的。
秦風得意洋洋道:“你師父出馬,那還能有閃失?”
“搞定了?”
“那是當然!”秦風有些牛皮哄哄的回了一句。
“師父,你真厲害!”碧落一臉的崇拜。
“那是當然!”
“師父,你臉皮真厚!”
“那是——小丫頭片子,你敢逗我——”秦風本能的回著,話說到一半,意識到不妙,趕緊剎車。
他虎著臉,眼珠子瞪得跟銅鈴一般,拳頭捏得“嘎巴嘎巴”響,凶神惡煞的看著碧落。
碧落趕緊討饒:“師父,饒命!”
她雖是求饒,但話音中卻沒有半分懼怕的樣子,小嘴巴“格格”笑得,那叫一個肆無忌憚。
秦風汗顏,這小丫頭真是被自己給慣壞了,若是裴天他們看到自己這架勢,估摸著早嚇得面如土色,磕頭求饒了。
事實上,他也真就嚇嚇她,若是讓他動手,他真捨不得。
他一臉無奈的揮揮手道:“看在你可憐的份兒上,這次就不跟你一般計較。”
碧落見秦風嘴硬的樣子,不由得覺得好笑。
她心道就知道你下不了手。
當然心裡想歸想,嘴上卻還是道謝道:“謝謝師父不跟小女子一般計較。”
“不用謝,死罪可免,活罪難饒,扣除一個月的生活費。”秦風見小丫頭挺得意,他心中“嘿嘿”壞笑了一番,面不改色的說道。
“啊?”碧落一聽,傻眼。
自打跟了秦風之後,她每個月都有十萬塊的生活費。
十萬塊,對於普通人而言,無疑是一筆很大的數目,可碧落從小生在深山,長在深山,對金錢的概念,很是淡薄。
花起錢來那是如流水。
往常時分,她經常處於虧空的狀態,秦風可沒少給她補助。
這不本就不夠用,秦風卻給她做出了這樣的處罰,她一臉小臉頓時苦的跟楊白勞似的。
她將車停靠在路邊,拉著秦風的衣袖,哀求道:“師父,你不能扣我錢,那樣你讓我怎麼活啊?”
秦風無動於衷的看著窗外,心裡卻是得意的不行。
小丫頭片子,這下知道爺的厲害了吧。
爺不能揍你,但可以換另外一種方式嘛。
“師父,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就一次!”碧落開始對秦風撒嬌了起來,眼瞅著這一招似乎不行,她眼眶一紅,眼淚就落了下來,下一刻,她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秦風平生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他沒想到碧落會使這一招,雖然他知道她不是真心的傷心,只是一種手段,可秦風不知為何,他就是看不下去。
尼瑪,秦風苦笑了一下,哥們也不是銅牆鐵壁,無堅不摧,哥還是有弱點的啊!
正所謂人無完人啊,秦風心中一片嗚呼哀哉。
罷了,罷了,咱還是妥協了吧。
“我說丫頭啊,你哭什麼呢?”
“能不哭嘛,這都沒法兒活了!”碧落面上梨花帶雨,心裡卻是偷偷的在笑。
師父啊師父,就知道你過不了這一關,果不其然啊!
她話音剛落,哭得愈發的“傷心”了,怎一個楚楚可憐,我見猶憐。
秦風揮揮手道:“好了,別哭了,就當我沒說,沒說。”
“謝謝師父!”秦風話剛落下,碧落立馬就接上了話兒,哭聲譁然而止,若不是她臉上還掛著淚痕,沒人認為她剛剛哭過。
“丫頭,演戲就不能演得逼真一些嘛?”秦風無語。
碧落達到了目的,她大大咧咧的搖搖手道:“不用。”
“為何?”秦風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