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以為你和女模特有一腿的,我是為你好。”
蕭煌知道自己說不過她,乾脆也不反駁不辨別隨著她去說了。
司徒婉讓蕭煌的髮型設計師給自己做了個美美的頭髮和蕭煌聊聊天,時間過的也蠻快的,看看錶時間已經是五點了,司徒婉想差不多也該去赴約了,便和蕭煌告別走出了攝影棚。
林峰的車子開了過來,極其紳士道:“總裁,走吧,我送你過去。”
小婉,一個人來見我
司徒婉俯身,剛想要上車,電話忽然響了,司徒婉拿出來看了一眼,微微皺起了眉。
彩信?誰會給她發彩信?
司徒婉開啟一看,照片裡照的是一家咖啡廳,簡訊留言是:還記得這裡嗎?那個雨天,我是從這裡把你撿回家的。
司徒婉軟遭雷擊的停在原地。
這個咖啡廳,這是a市的咖啡廳,雖然發這條資訊的是個陌生號碼,但是那說哈的口氣,還有話裡的內容都讓司徒婉覺得,發來這條資訊的人是她所認識的,而且極其熟悉的。
是他,是他吧,他回來了嗎?就這樣毫無徵兆的忽然回到a市了嗎?
林峰見她不上車,追問道:“總裁,怎麼了?”
司徒婉顫抖吸一口氣,將號碼撥打回去,電話的鈴聲響起,一直響了一會兒,一直響的司徒婉快要崩潰了,那邊的人才慢條斯理的接了。
接了電弧,那邊的人也沒有說話,彷彿料到司徒婉會忍不住開口一樣,對方只是好整以暇的等著司徒婉開口。
“司徒洛……是你嗎?”鼓起巨大的勇氣,司徒婉嚥了下口水問。
林峰在一旁聽的瞪大了眼睛,是那個人,總裁在給那個人打電話,這麼說那個人回來了?
那邊的人停了一會兒,才淺笑的回應:“小婉,好久不見,你有沒有想我。”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絲冰冷的磁性,是司徒婉所熟悉的,她感覺的到,司徒洛回來了,他就在a市。
司徒婉擰著唇問:“你現在在哪裡?那個咖啡廳嗎?”
司徒洛挑眉:“是啊,我在這裡緬懷我們的過去,小婉,來見我吧,你一個人,我想我們有很多私人的話題不太方便別人知道。”
司徒婉咬著唇,一直要把唇都咬破了,吸一口氣,司徒婉點頭:“好,我現在馬上就過去,一個人。”
司徒婉說著結束通話了電話,起身就往駕駛室鑽,林峰急忙一把拉住她:“總裁,陸總裁還在等您,您不能去。”
司徒婉搖頭看著他:“我必須去司徒洛那裡,現在剛回來,一切都還沒有行動,也許還有說服他的餘地。”
林峰緊皺著眉頭,堅定的拉著她:“不可能還有什麼說服的餘地,他的目的已經很明顯了,您不要再去和他多說什麼了。”
他總覺得司徒婉去了也是白去,毫無意義。
司徒婉緊緊的擰著唇,從包裡拿出一個盒子,深吸一口氣道:“我已經做好了準備,我要和陸少祁在一起,所以至少我應該親手把這枚戒指給司徒洛,告訴他我和他徹底結束了。”
這是司徒洛給她的訂婚戒指,這個戒指一天放在她這裡,她就像是揣著一個絕大的包袱一樣,前進無力。
可是有些事情是躲不掉的,她不可以給自己戴上枷鎖,裹足不前。要拒絕就要徹底。
林峰的手臂放開了,司徒婉把話說到這裡,他也沒有任何阻攔的理由,看了下表,林峰道:“離您和陸總裁約會的時間還有近一個小時,女人遲到半個小時算正常的。您在這一個半小時內把事情搞定再去也好。路上小心。”
林峰有預感,男人只有在婚姻大事的前,才會提前很多天約見女人,他看陸少祁的那個架勢,大概是準備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