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右肩的幾處穴道,面露猙獰怒叱道:“我本想留爾等xìng命,老狗自尋死路……”
但此時他面sè鐵青,看來是受了不小的內傷。暫時卻也無力出手,伸手從懷掏出一顆黑丸張嘴服下,於丈外療傷。
韓楓細看時,那道白虹卻是一方白sè的絹帕,在勁風激shè處已經化為齏粉,此時燭微長老此時拼盡元力一擊,再無jīng力說話,臉上一片慘白,閉眼盤坐。
原來,燭微長老方才和十絕瘟神費盡口舌說話,暗地裡卻以鳳陵神府的不傳秘法——截脈之術,控制了毒xìng在血液的流動,使之壓於一隅,積蓄力量給了十絕瘟神重重一擊,只是此刻自己力量用盡,再也無力出手。
幾個呼吸之間,那十絕瘟神竟已經張開了雙眼,他桀桀笑道:“燭微老狗,你還有力氣站起來嗎?本神君定叫你嚐盡萬毒攻心之苦……。”面目猙獰可怖,令人不寒而慄。
燭微長老緩緩睜開雙眼,低沉著聲音道:“呵呵,老夫行將十,如能為天下人除卻此獠,也不枉此生……”
人群忽然有人擊節嘆道:“好!好!好!此獠不除,不知還有多少無辜xìng命葬送。”卻是那大魔頭夏天佐。他比別人的武功要高些此刻已經壓制住了毒xìng,移步走了出來。
“妄動真力,必是取死之道。”那十絕瘟神道。
人群一個清脆的聲音忽然介面道:“如果你交出解藥,就饒你不死。”說著話那人慢慢地走了出來,竟是面蒙黑紗的玉女門主。
“果然,有不怕死的,今rì本神君就收了你們這些孤魂……”十絕瘟神冷笑道。
他猛地左手一揮,一股吸力發出,神塔的元力凝聚成形慢慢地在其身前化為一個渾圓的黑球。
“萬毒之雨”
“嘭”
那黑球隨著十絕瘟神的吼聲在空猛然炸開,一道黑霧籠罩了整個神塔,那黑霧所過之處能聽得見“嗤嗤”的刺耳的聲音,就好像滾油澆水一般。神塔之觸目難見。
一聲厲喝和一聲嬌叱忽然同時響起,在那大魔頭夏天佐和玉女門主的手上忽然亮起了兩道刺目的光華,一道暗青,一道雪白,神塔之就如閃過兩道閃電一般,兩道光華盪開黑霧,猶如兩道利劍直逼十絕瘟神的眉心而去。那十絕瘟神似乎早有準備,腳步移動間有如鬼魅避過。
說來很慢,這一切都發生在一剎那間,雙方的動作快如石火,讓人難以準備。而那大魔頭和玉女門主卻也來不及護住所有的人群,眼看著那道黑霧籠罩了整個正在練功療毒的人群,人們此時虛弱無比,不知有多少人會遭毒手。
人群有的人已經閉上了眼,可是就在那黑霧就在距人群頭頂有半尺之間時,卻再也難以落下,好像有一道無形的光罩保護住了人群,那黑霧在光罩之上嗤嗤作響,片刻之間化淨,甚是兇險。
這時塔的黑霧已經落盡,恢復了清明,人們放眼看去,塔方圓十丈黑霧所過之處,全是如針孔一般細密的黑洞,地上的玉石都變了顏sè。黑霧的腐蝕xìng之強讓人心驚。
說來奇怪,四周牆壁上的繪畫和那副神甲卻沒有絲毫的變化,不知是什麼材料所制,讓人稱奇。
這時候,十絕瘟神也知道了有人護住眾人,塔另有高人在場,高聲道:“不知哪位高人在此,請下場指教。”
可是人群靜悄悄的,大多垂目療毒,沒有人應聲。十絕瘟神連叫三聲,可人們卻仍如死一般沉寂。他冷笑道:“果是無膽鼠輩,藏頭露尾不敢見人。”
“什麼十絕瘟神,牛皮吹上天,卻也不見毒死一人,下一陣毛毛雨罷了。”語調yīn陽怪氣,卻正是那大魔頭夏天佐。“莫要瘋狗亂吠,機關算盡,卻送了狗命。”雖然那大魔頭臉sè蒼白,卻仍是連諷帶刺,嘴上絲毫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