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撇嘴,吃她的肉?它還嫌棄她的肉咯牙呢。
“蠢的和笨笨豬一樣。”黑絕不屑的嘲諷,尾巴一甩,高傲的丟出一個冷眼。
神識內小獸們的交談讓紫魅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比笨笨豬還蠢!”在神識內贊同的開口,紫魅朝著床裡縮了縮,開口反問回去:“怕有用嗎?你會因為我怕就不那麼做?”牡丹一愣,她的確不會因為她怕就放過她,反倒還會因為她怕而更加的開心,見狀,她伸手抓住紫魅的肩骨將她從床上半提起來。
“你膽子的確不小,如若不是你惹到了我,我或許會讓你死的痛快點,但你千不該,萬不該奪了焰冰的純陽之身,我若是不讓你吃點苦頭,這心頭大痛可沒那麼容易消除。”一股綠色的靈力被牡丹灌入了紫魅體內,剎那間那木性的能量就奪走了紫魅的行動能力。
紫魅突然笑了,笑得異常的美麗,那笑顏讓牡丹露出一抹呆滯的表情,迷失在她的笑容中,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真是留你不得!”這般的誘人別說焰冰,連她都不由得心動。
“你在怕!”三個字從櫻色的唇瓣中說出,讓牡丹眼底浮現一層殺戮之氣。
怕?她有什麼好怕的,怕的是她才對,“看來你還沒有搞清楚你的立場,別以為我沒有立刻取你性命你就有資本和我叫囂!”她不過是想好好的折磨她一頓罷了。
紫魅沒有說話,儘量放鬆自己的身體,讓牡丹完全信任她已經被她控制,只是在她注入力量在紫魅體內的同時,一絲心神之力悄悄的流入了牡丹的體內。
在甲板上和那些強者拼酒的焰冰突然感到自己的房門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破開,心底猛地出現一絲驚慌,一個字也沒有留下就朝著自己的房間趕去,當他看到被炸燬的門扉和門鎖上的焦黑,他的心可謂是停止了跳動。來不及思考,身體已經搶先做出了反映,直接朝著臥室衝去,可是除了滿床的血跡外什麼也沒有留下,心好比破了一個大口子往外滴著鮮血,紅色的雙眼蒙上傷痛,他瘋了一般釋放出自己的神識籠罩整個黑骷髏主行舟,甚至連周圍的行舟也籠罩了過去,可是那清冷的氣息卻一點都沒有找到,名字叫做絕望的感情在他心中迅速擴散。
都是他的錯,如果不是他氣憤不已和她對戰,她也不會受傷,如果不是害怕她離開,她也不會被禁錮靈力,如果不是他為了逃避而跑去拼酒,她根本就不會失蹤,他,他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她就這樣的離開。不,他不允許,他絕對不許她就這麼消失。
“來人,讓全部人到甲板上集合!”焰冰已經暴怒,他的聲音傳遞到黑骷髏每一個角落,剛才還在把酒言歡的強者立刻放下手中的酒碗,看著那突然出現在虛空上的男子,火紅的發被風捲起,給他絕塵的容顏增加了一絲的傷感,而他血紅的眸子則是露出了吃人的神情。
附近行舟上飛起了星星點點螞蟻般大小的人,朝著主行舟迅速掠來,當全部落在甲板上時,為首的四方天也落了下來,在四方天的帶領下朝著焰冰行禮,可是在焰冰掃視一週後卻發現獨獨少了東方天牡丹。
“東呢?”壓抑著憤怒之火的焰冰,讓東管轄行舟上的強者全部渾身冷汗直冒,其中東的副手戰戰兢兢的說:“首領,東大人她從離開後就沒回過東方天號。”
沒有回過?那就是她一直在這主行舟上,可是,她的氣息也不在這裡,視線再次往那些人身上掃去,發現一個人面色有異,他手一揮就將那人抓到身前丟在腳下,冷然的問:“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那個女子是和梅益之前談話的那個,二人閒聊後好巧不巧的讓她看到一臉憤怒和妒忌的牡丹朝著焰冰的房間怒氣衝衝的而去。焰冰住的地方在黑骷髏上時特殊的地方,那一個方向就只有他一人居住,牡丹朝著那走,只能證明她去了首領的房間。而剛才在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