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哥哥在呢。”
蘇承錦喃喃念道：“天罰……”
“什麼？”蘇承楓挑了挑眉，“什麼天罰？”
“我們第一次做的時候……也是這樣……是在懲罰我們嗎？”
蘇承楓愣了愣，輕輕嘆了口氣，笑了出來，“你說說你啊……怎麼想的那麼多呢……怎麼會想到天罰？”
蘇承錦搖了搖頭，“我害怕……”
蘇承楓輕撫在他背上的手頓了頓，抿起了唇，“怕什麼？”
蘇承錦怔怔地搖頭。
蘇承楓嘆氣，“別怕……怕什麼就會出現什麼，什麼都不怕就什麼都不會有。你還小……”他抿了抿嘴唇，“但是你要快點長大，我不知道我還有多少時間……”
蘇承錦沒懂他的話，有些疑惑地抬頭看著蘇承楓。
琥珀色的貓兒眼像是能在夜裡放光。
蘇承楓伸手蓋住他的眼睛，“行了，睡吧。”
蘇承錦心裡悶悶的疼。他扯了扯蘇承楓的手，“哥哥，我是有哪裡又讓你失望了嗎？”
蘇承楓動作頓了頓，避重就輕道：“沒關係，你還小。”
“我不小了！”
蘇承楓笑了起來，“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那個跟在我身後撒嬌討好的孩子。”
蘇承錦悶悶地應了一聲。
“睡吧。”
對於蘇承錦來說，這是第一次哪怕躺在哥哥身邊也睡不好覺。
一夜間，盡是紛紛擾擾的夢境。
蘇承颯咄咄逼人地追問他：“三哥，大哥是不是你從樹上推下來的？”
“三哥，你說話啊！”
“三哥，大哥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要那麼對他？”
“三哥，你知道嗎？大哥對你失望透了！”
蘇承楓抱過蘇承颯，將他護在懷裡，而看著他的眼神卻冰冷無比，滿是失望。
“不……哥哥……”
“颯兒，我們走吧。”月白色的身影漸漸遠去，那雙溫潤如水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