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間因為經濟問題,農村沒有冰箱,夏天放在碗櫥裡的食物容易變質,鄉下人為了節約糧食,用吊籃盛放食物,通風良好,防止食物變質,可以說,吊籃這東西很好用,在我小的時候家家戶戶都有,但現在基本已經絕跡了,沒想到在這裡還能碰到。
因為上次被嚇得夠嗆,這次我倒是有些草木皆兵了。
我清了清嗓子,抽出口袋中的香菸,點燃了一根,我要緩解一下自己緊張的情緒。
我四周照了照,除了臉盆架、臉盆、搓衣板等生活用品外,這裡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我推開了正屋的門,四周照了照,這裡給我的感覺似乎並不怎麼陰森恐怖。
老式的地式風扇,似乎常年沒有用了,自制的硃紅色衣櫃,只有一米左右高,衣櫃的上方擺放著一臺老式的黑白電視機,這些老式的傢俱令我有一種熟悉感,和我安徽老家的農村沒有什麼區別。
牆上掛著幾幅山水畫,江南風味十足,電視機上方掛著**頭像,幾幅畫的中央還掛著一些黑白照片,我湊近看了看,基本是一些家庭照。
我努力地回想村長媳婦說過的話,她說這套老宅原本是老齊家的,齊長壽是縣太爺,我仔細地尋找了一下照片,沒有找到那個傳說當中的縣太爺,那時,應該還沒有相機吧!
第二個吊死的是齊巖,我仔細地看了看照片,有幾張照片是全家福,照片上一個男子和一個女子端坐在椅子上,男人的年齡似乎很大了,兩鬢已經花白,女子似乎很年輕,只有三十幾歲的模樣,男人和女人的身前站著一個小男孩,小男孩頭上梳著沖天辮,手裡拿著一串冰糖葫蘆。
村長媳婦曾說過,齊巖在他六十高齡時才有了自己的孩子,依這張照片來看,如果村長媳婦沒說謊的話,這個男人,應該就是齊巖,這個小男孩,應該就是齊萬青。
還有幾張男人的單照,似乎是齊萬青年輕時候照的,說實話,單看相片,我覺得齊巖和齊萬青長得一點都不像。
有限的一個相框裡,只有這麼幾張照片,齊萬青中年之後的照片,一張都沒有。
咚——咚——咚……
我打了一個寒顫,手電猛地照到發出聲音的地方,原來是一座老式座鐘,座鐘的指標,指著十一點的方位。
我仔細地看著這座座鐘,總有一絲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莫名其妙,就猶如上次我第一次看到這棟老宅時的感覺一樣,那次是因為村長媳婦提醒,我才意識到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原來是老宅的朝向有問題,而這次呢?為什麼這次莫名其妙的不對勁感覺卻是這麼強烈,到底哪裡不對勁呢?
這種莫名其妙的不對勁感來得快,去得也快,這麼一愣神間,那種不對勁感覺卻憑空消失了!
我仔細地回想那種不對勁的感受,那種感覺,似乎是,座鐘有著一雙眼睛,它在盯著我!
對,就是被人注視的感覺,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很強烈。
轟隆——咔嚓——
兩聲驚雷驚得我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從脊椎骨往腦袋上竄涼氣,頭皮一陣的發麻,似乎,這裡真的有些邪門。
我捨棄了座鐘,看起了別的地方,我怕看座鐘的時間長一點後,我會嚇得失去在這裡繼續尋找線索的勇氣。
我將手電照在了土炕上,土炕是土坯混合沙土壘砌的,土坯混合沙土經水攪拌壘砌後,過火一燻,再自然晾乾,就砌好了一方土炕,我安徽老家的土炕就是這樣打的,這倒是沒有什麼稀奇,土炕的靠牆正上方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