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山莊有今日之寇少主坐鎮,未來聲勢更要高過昔日之郭大王,令兄果真心存異圖,你不妨勸他早些打消這個念頭的好,否則的話,他必當後悔無及!”
黑鷹鬼見愁邊威怔了一下,陰森森的道:“邊某有眼不識泰山,足下又是哪個?”
“哼哼!”成玉霜臉上帶出了一抹微笑,只是給人的感觸,卻是發自骨子裡的冷笑:
“你也許不記得我了,只是令兄邊震,卻與我昔年有過幾度交往。”
這幾句話,非但使得黑衣人邊威神情一驚,即連一旁的寇英傑也是一驚之後,才恍然大悟,明白了成玉霜何以會忽然阻止自己對此人的猝下殺手,原來對方之兄,即是目下聲名顯赫幾與鐵海棠齊名的黑衫客邊震。
俗謂冤家宜解不宜結,自己刻下正是勢單力孤,面對大敵而未卜勝負之際,自是不宜再結交大敵,尤其是象黑衫客邊震這類極兇至狠的黑道高手,更是不宜招惹。
這麼一想,寇英傑不禁暗自慶幸,總算當時未曾施展煞手,傷了對方性命,否則這個樑子,可就結得更深,勢將無法化解。話雖如此,有此一鬧,日後亦難望與那黑衫客邊震彼此相安。大敵未去,又來大敵,自非是好兆頭。寇英傑雖說身懷不世奇技,但絕非一般有勇無謀,所謂“暴虎憑河”之輩,這麼一想,也就悶不吭聲,暗暗責備自己遇事不夠沉著老到,對於成玉霜的有心化解,大是心存感激。
黑鷹鬼見愁邊威乍然聽見對方報出了其兄姓名,以及一番說白之後,不禁氣焰更為消沉,只是表面上卻不得不作出一番做作:“且慢……”他冷冷一笑道:“家兄亦同在下一般,二十年不履中土,足下與家兄何能結識?這倒要請女朋友你賜告其詳了!”
成玉霜冷笑道:“過去的事情,還提他幹麼!你不妨回去對令兄說,就說當年蘆花河曾經助他一臂之力,並承他時常掛齒稱謝的一個婦人,向他出言問候就是了。”
黑鷹鬼見愁邊威頓時神色一呆,嘴裡啊了一聲。“你……莫非足下竟是當年人稱‘玉手金花’的成玉霜女俠嗎?”
一抹感傷,浮現在成玉霜臉上,微微一笑,她略略頷首道:“你猜對了。我就是成玉霜……難得你還知道我這個多年不曾聽人道及的綽號!”
邊威先是一呆,繼而睜大了眸子,緊接著上前一步,雙手抱拳,深深一禮道:“郭夫人別來無恙!當年蘆花河事,如非夫人賜與援手,家兄與二弟子,必遭不測。此事家兄多年來一直道及,心存大恩待謝。邊威當時雖不在場,只是其後在五里波,也曾與家兄見過賢夫婦一面……”說到這裡,臉上現出一番悔恨,深沉的嘆息一聲道:“只恨邊威有眼無珠,居然不識恩人在場,反倒惡言相加,真正是罪過了!”
成玉霜臉上現出一番傷感,微微搖頭,冷笑道:“過去之事,不提也罷,二十年畢竟不是太短時間,如非我細心觀查,也是認你不出來!”
邊威恨聲道:“夫人要是早一點說出來……邊某也不至於出這個醜了!”冷冷一笑,似愧又恨的向著一旁的寇英傑瞟了一眼,只是頻頻嘆息不已。
成玉霜冷冷地道:“你既然這麼說,我倒有幾句真心話要對你說了。”
邊威抱拳道:“邊某願聞其詳。”
成玉霜冷笑道:“當年蘆花河事後,今兄雖是退居天南,不再身入武林,只是江湖上卻傳聞令兄有幾件難見天日的事情,不知是否屬實?”
黑鷹鬼見愁邊威怔了一下,吶吶道:“夫人指的是什麼事?”
成玉霜冷冷道:“太多了,就拿五年前,轟動京畿,大劫官銀,一日暴屍二十七具一事,莫非不是令兄所為!你可知情?”
黑鷹鬼見愁邊威先是一驚,繼而冷笑道:“既承夫人見問,邊某要是謊稱不知,倒是不知進退了。不錯,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