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玉身邊少了一個礙手的,頓時攻勢又凌厲起來,“刷刷”
幾聲鞭風響亮,宋笠瘋瘋癲癲,一個不防,夾背又被一鞭打中,直打得他拿樁不穩,踉蹌幾步,摔倒在地。
柏元慶嘆道:“老弟,你還是退下去休息吧!明知無益,何苦全要毀在這裡?”
宋笠神志巳昏,不聞不問,爬起身依然又撲了過來。
顧氏在一邊聽了半晌,滿心得意,“格格”笑道:“老殺才,你只當暗算了我,就能脫出老孃的掌握了麼?
你要是再不將九龍玉杯雙手奉出,明年今日,便是你的週期。”
誰知她此言一出,秦玉和林惠珠竟不約而同各各收招躍退,大聲問:“什麼?九龍玉杯在誰那兒?”
秦仲趁這歇手一忽兒,扭頭見宋笠血汙滿身,面目全非,柏元慶亦是氣喘噓噓,疲憊不已,這不全是為了自己身上這副“藏經秘圖”嗎?他鼻一酸,心一橫,從懷裡掏出“藏經秘圖”來,高擎手中,叫道:“九龍玉杯已毀,杯中所藏的藏經圖就在這兒,要圖的儘可衝著我一個人來,和旁的人無關。”
柏元慶見他小小年紀,有此膽略,幾句話說得又威武,又漂亮,只怕秦玉或顧氏猛然下手搶奪,連忙晃肩退落在秦仲左側,厲聲道:“誰要藏經圖,除非先毀了我柏某人。”
宋笠此時好像也清醒了一些,身形一閃,也退到秦仲右側,但他僅只雙眼亂轉,眼中茫然一片,並沒有開口。
秦仲低聲向柏元慶感激地說:“老前輩,你自己保重要緊,何必為了晚輩,冒此大險,你和宋老前輩先退.晚輩能退便退,否則,不過舍了這副藏經圖,不得奇經,也沒有什麼。”
柏元慶卻道:“不,這圖若落在他們手中,將來貽害武林無窮,咱們人在圖在,圖亡人亡,決不能雙手獻與匪人。”
他們低聲詼話,顧氏循著語音,慢慢已經移近身側,她屏息靜氣,循聲辨明瞭方位,陡地肩頭一晃,飛身搶至,左臂疾伸,向秦仲手上抓了過來,人已動,才出聲叫道:“要命的,就得把圖留下。”
別看她雙目已盲,她這一抓出奇的準。語音未畢,左掌距離秦仲手上的“藏經圖”已僅數寸光景。柏元慶狠狠一掌,拍在她左臂肘間,就在最危險的一剎那,剛好將她左臂撞得一歪,秦仲連忙縮手,沒被她一抓奪去,顧氏大怒,左掌落空,右手蒲扇反手一扇,也拍在柏元慶背上,人卻借這一扇之力向前躍落七尺以外。
柏元慶被她這一扇拍中後背,雖仗著“鱷皮馬褂”未被震傷,身形卻被帶得一動,向前衝出三步。
秦玉抓住這一瞬良機,陡地兩腳一頓,“嗖”地凌空拔起,從秦仲頭上三尺左右電閃般穿過,揮臂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了“藏經圖”的一角。
秦仲只顧躲避顧氏,不防秦玉晃眼便至,待他發覺,“藏經圖”一端已被他搶住,連忙用勁一扯,“嘶”地一聲響,將一幅“藏經圖”斜斜撕破,他自己手裡還握著三分之二,另外三分之一已被秦玉搶去。
這一轉眼間,秦玉已經得手,柏元慶中了顧氏一扇,正踉蹌前撞,無法出手截阻,宋笠雖然打出一掌,但他這時神志未清,又渾身負了傷,出手緩得一緩,秦仲手裡只剩下大半副秘圖了。
顧氏身形落地,聽得“嘶”的一響,夾雜著秦仲驚呼之聲,心中一動,忙問:“怎麼?
撕破了?”
秦玉笑著把那三分之一秘圖向懷裡一塞,答道:“正是撕破了,每次撕下這麼一片,再有兩次,就全部奪到手啦!”
顧氏手一伸,道:“拿來。”
秦玉道:“拿什麼來?”
顧氏臉色一沉,喝道:“把你搶到的那半副圖給我!這圖原是他們從我手裡搶去的,無論你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