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十九最後還是甚有良心的放過了寧初二,只不過那已經是兩個時辰以後的事情了。
火光搖曳,寧初二早已疲倦的睡去,連十九將火撥的更大些,將狐裘緊緊裹在她身上。
他沒有睡去,而是在想,自己當初是怎麼捨得讓她離開自己的。
一年。
那件事之後,他足有一年沒有見她。
他承認,他只是想用這樣的方式告訴寧初二,他在生氣,他在不滿,他在等她給他一個答案。
只是到頭來,折磨的還是自己。
那日寧初二手捧和離書的樣子,仍舊在目,他想說,無論是什麼理由都好,只要不是封涔。
但是這個混帳東西當真就搬了封涔出來說事。
而且很顯然,封涔是知道寧初二到底出了什麼事的。
這種不被需要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特別可笑。他有他的驕傲,所以他執意離京,也是因為不想再住在一個沒有她的地方。
亭臺,院落,桌案,熟悉的一切,只是她不在了,那裡就稱不上是家了。
再見面時,這個東西稱呼他為連大人。
面上掛著官場上慣有的油滑。
他只靜靜坐在那裡看她,便忍不住抿了嘴角。
連福說:&ldo;大人,這為官爺打碎了咱們店裡的白玉筆洗,又拿不出銀子賠。&rdo;
他心情正經是挺好的。
因為就算寧初二不打碎他店裡的東西,他也會想辦法讓她摔點什麼的。
剛一回來就能看見她,還有比這更讓人開心的事嗎?
連十九時常在想,緣分就是這麼奇怪的東西,蓮花池畔一眼,就搭上了一生。
至於寧初一麼?
他大概知道這裡面是個什麼意思了。
只是她不說,他便等著。
左右這個事她只告訴了封涔,卻沒告訴他。
他自然是不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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