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硯殿下對她那麼好,她應該一心向著殿下才對。”
我淡淡地眨了一下眼睛,很想反駁她:我看風遙殿下對你也很好啊,以前你一提起他,就像是看見了豪華套餐,為什麼現在提起他,就像是吃了壞掉的飯菜。當然這話我是不會說的,猜測就是猜測,人家兩口子的事,只能自己去探索、發現。至於誰會提供那個讓她們彼此重新認識的機會,這個我就管不著了。
紫苑看著我,我蹲在牆頭上看她,她以前起碼還懂得收斂,現在就有點張揚的過頭的。她哼了一下,揚揚下巴,“想見到主上,就好好幹。”
這句話是真的戳到我心肝上了,我好像真的好久沒有見過流暄了。我的臉垂下來,紫苑得意一笑。
紫苑出入金宮越來越頻繁,對我來說這是好事啊,靜謐的房間裡少了一隻蒼蠅在你耳邊嗡嗡,那多幸福啊,我開始非常同情享受蒼蠅待遇的那個人。
但是我馬上又覺得。對某些人來講有人煩是很好的,省得他時間太多天天盯著草葉上的瓢蟲發呆,然後馬上想出一種殺人暗器。
然後我又很同情紫苑,真地我很同情她,我看見她為了那個人而雀躍、心跳加速。她一心愛慕那個人,那個人卻從來都不會說,“我喜歡你”或者“我愛你。”他不會說,他更不會去做,他只會伸出手擺弄擺弄她。玩膩的時候跟她微微一笑,“我膩了,你不好玩了。”表情太無辜,讓人無法責怪他。就像被他咬了一樣,她只會去想:他咬我是因為他愛我,而不會想他是在懲罰我。
我很熟悉他這種行為,就像沒長大的孩子一樣。在路上看見兩隻相依為命地流浪狗,他會把其中一隻用鏈子鎖起來,然後觀察另一隻會不會在一邊陪著它。如果另一隻跑掉了,他就會把它們殺掉來做狗肉火鍋,當他殺掉它們的時候。黑不見底地眼睛中透露出一股可憐。
一到晚上,我就開始胡思亂想。頭疼的不得了。不停地在床上翻滾,後來實在忍不住。從枕頭底下拿出一顆糖吃了,然後慢慢進入夢鄉。睡前我還想,難道我一輩子都要依靠吃糖才能睡覺?吃糖多了會壞牙,不知道我會不會早早就把嘴裡的牙掉個精光。
空餘時間一多,我就愛往流暄那裡跑,但是前院後院跑了好幾個來回,都不見他人影,就連水仙我都沒有看到。
晚上我垂頭喪氣地從流暄那裡回來,走到半路上,又遇見那群喜歡扎堆討論的人,在閒談,有人嘆氣,“為什麼把主上會參加的較場競技和白硯殿下歸來安排在同一天了呢!這明明就是逼人選擇嘛!”
我停下腳步,真地假的,較場競技和白硯回來在同一天?這不明白這要流暄和白硯拼人氣嘛!
“其實可以錯開啊,一直都沒有過這種慣例啊。”
我從她們身邊走過,我的腳步聲一直都很輕,可還是被發現了,然後就有人問:“溫清雅,你是去正門迎接白硯殿下,還是去較場看主上啊。”
找白硯去正門,找主上去較場,你要去找哪一個啊。眾人發笑。
笑,這也能笑,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我很鬱悶,看著這些人,你們不是也沒決定呢嗎?怎麼問我就這麼理直氣壯,有那閒工夫還是考慮考慮自己吧!
我是要去找白硯呢,還是參加競技?
競技報了名應該就不能改了吧!到了那天,我只能去找桑林然後上場當替補,哪裡有選擇的權利,想到這裡,我反而鬆一口氣,不用我選擇,是一件好事。
從報名參加較場競技,一直到競技的時間和白硯回來的時間是同一天,我怎麼感覺就像是一個連鎖反應啊,最終導致的結果就是,白硯不可能會在正門看到我。我摸摸頭,一定是我想的太多了。
推開自己的房門,我抬頭就看見臥在床邊地白貓,它閒閒地把爪子垂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