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看起來輕描淡寫的一股勁力,她身在其中,卻深知若是接上,不死她這雙手也廢了。
驚疑不定之間,就聽到雲王爺懶懶的聲音:“本王倒是相信你是弄玉一脈的後裔。這招並蒂蓮花,使得很是嫻熟!”
霍小諾委屈了,慘慼戚地道:“姐夫,你把我嚇個半死就是為了試探我,你早說啊!”霍小諾從懷裡掏出她嫡傳的武器,道:“姐夫看著拂塵不就清楚了,還好小諾我扛下了,要扛不住失禁了,可就弄髒姐夫你這地方了!”
桃花撲哧一笑,這丫頭說話和她一樣不靠譜。雲王爺也不應答,瞄了霍小諾手中的兵器,手指似乎只是輕輕一招,霍小諾握緊的兵器竟然就直接飛至他的手中。
霍小諾一臉的錯愕,看到自家姐夫的手掌中有淡淡的紫中帶金的光芒隱現,自己的兵器,就浮在離他手掌兩寸的空中,緩緩地旋轉。
霍小諾張口結舌,道了一句:“這,這是變戲法麼?”
雲王爺的聲音卻已經緩緩傳來,“你這拂塵,是我雷炎先祖所制。原本這些銀絲,可以收入手柄之中,整支手柄,猶如翠竹笛子一般晶瑩剔透。如今看來,這機關倒是損壞了。你既然是我愛妻的師妹,自然是一家,本王就先幫你把這東西搗鼓好了。這拂塵乃玄鐵所制,當年先祖無法將其雜質去除,今天,本王也一併幫你辦了!”
話音剛落,霍小諾便見到雲王爺那指節分明的修長有力的手,輕輕撫過手柄,也看不清他如何動作。當這拂塵又回到她手中的時候,感覺已經完全不一樣。原本收不回去的銀絲如今已經納入其中,拂塵的重量輕了,但握在手中的感覺,卻更加的貼合完美。
霍小諾激動啊,當初師傅說過,雷炎山脈的先祖與弄玉一脈有所交情,所以才能借他之手煅制了這柄武器。只是這玄鐵材質特殊,連那雷炎之祖也無法盡除其雜質。因為之前先輩曾與他人大戰過,兵器的機關已經受損。
霍小諾眼神閃啊閃,如今這兵器完好如初,她霍小諾也可以一副常人的裝扮,持著這柄貌似笛子的兵器附庸風雅一番。重點的是,雷炎先祖辦不到的事情,她姐夫辦到了,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這得天獨厚的靠山,她霍小諾若不趁機傍上,估計連她那清心寡慾的師傅也要從地底爬出來指責她!
於是乎,霍小諾啪地一下撲過去,坐在地上,抱著雲王爺的小腿,嚎啕大叫:“姐夫阿,您說得對,我們是一家人,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哪,姐夫哪,以後我就是您的人,您叫我往東,我決不往西,叫我跳海,我決不跳湖。”
雲王爺方才也沒有料到這傢伙居然手腳這般麻利,撲得比狗吃屎還利索。聽著她的胡言亂語,忙不迭腳一抬,直接把霍小諾撂了出去,道:“你給本王好好說話,你師姐才是本王的人,你是你師姐的人,站直了,本王有事吩咐你去做!”
桃花在一邊笑得樂不可支,聽著雲王爺說了這樣的話,才行至他的身邊,問道:“讓小諾去辦什麼事?”
雲王爺一把攬住自家娘子的腰,哼了一聲,他雲王爺真是晚節不保,高貴的小腿竟然讓一個鼻涕蟲給玷汙了。於是乎,雲王爺沒好氣地道:“鼻涕蟲,你可知道天一教!”
桃花一聽急了:“妖孽,天一教的事情如何能讓小諾參合進來!”
霍小諾倒是站直了身子,也不顧流著的鼻涕,道:“姐夫,我自然知道,我們弄玉一脈和天一教還是頗有淵源的。當年天一教的屠天在中原落難,還是我家師祖慈悲為懷,救下的他。就因為救下他這個大惡人,使我弄玉一脈蒙羞。不過也算這傢伙有點良心,說只要我弄玉一脈以後有求於他,他自然不拒!姐夫,莫不是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