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碰到了她的好友,從她好友的嘴中我才知道這個傻女人愛了我多少年了。從大一軍訓她第一次見到我時,她就一直在遠遠地關注我。我以為第一次見面就上床的隨便女人,其實已經把我放在心上很多年了。她好友說的一切讓我震驚,她是個文學翻譯,為了養我,她沒日沒夜的接話,為了省錢,兩年沒逛過街沒賣過衣服,甚至連公交車都捨不得坐。我呢,賬戶裡有一個億,卻沒出過一分錢,竟然還心安理得地享受她給予我的一切。她好友說她三個月前就已經辭職,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
榮之儀的身體開始微微發抖,“我開始胡思亂想,她難道是貪圖我的錢,拿了支票跑了?不對,她要貪錢當初就不會收留我。那她為什麼會離開我?她居然敢先拋棄我?她家有事回去了?她為什麼不告訴我?一連幾天,我都在想她恨她擔心她中度過,我從來不知道她對我是如此的重要。最後我請了個私家偵探。三天後,私家偵探帶我去了郊區的一處貧民窟。破落的房子前一個粗俗的女人在大嗓門的叫罵,聽意思是裡面的人已經拖了一個星期沒交房租。私家偵探指指破落房子說,‘你要有心裡準備。’我當時就懵了,腦袋一片空白,都不知怎麼進了屋。她。”
榮之儀的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下,“她就像嬰兒一樣這麼縮卷在狹窄發黴的小床上,臉上沒有任何生氣,無論我怎麼喊她,她都沒有回應。後來到了醫院,醫生說是晚期胃癌,沒救了,也就這一兩天的事。我不信,我這麼有錢有勢,這世界上怎麼會有我做不到的事。但是什麼都沒用了,她真的要死了。我看了私家偵探調查的資料,她全是為了我,活活累垮的。那時我才悟到她對我意味著什麼。錢再多權再大,怎能比得上一個願意用生命來愛我的女人。我發了瘋地去找醫生,求他們救救她。就在那時我遇上了鄭坤這個混蛋。他騙我說有法術可以治好於曉。我自然不信,可就在於曉不行的一瞬間,鄭坤不知施了什麼法,監護器上居然顯示體徵平穩,只是人一直昏睡。”
榮之儀抹乾了眼淚,恨恨地說:“這下我對他感激不盡。鄭坤問我要了生辰八字,讓我在月圓之夜去離A市不遠的山上,到一個溶洞裡尋陰屍草,用此草養人,久而久之於曉一定會好。他要我親自去,說我命裡火大,不怕陰氣傷身。我一心要救於曉,於是就去了。那洞裡到處都是棄屍,確實有陰屍草,不過還有個殭屍。後面的事不說你們也能猜到,不同的是,不是殭屍咬死了我,是我咬死了殭屍。”
眾人聽得傷心,許珈她們拿著紙巾擦著淚水,只有官三一臉嫌惡地問,“你咬殭屍?那玩意你也能下得去口?你不噁心?”。
“廢話,我有潔癖。它要吸我血,我當然不能坐以待斃。當時昏頭昏腦的,不知咬到了什麼,滑溜溜地像個珠子,我一口吞了下去,那殭屍就完了。沒多久我就覺得自己有了變化。說不上來什麼變化,好像是,對,是清晰。天地間萬物變得都清晰了。後來鄭坤和他徒弟來了,見了這幅景象,兇相畢露。要我交出什麼屍丹。我這才知道這混蛋見我八字屬陰,想用我引誘殭屍出來。再後來,他不停地想殺我。我只能帶著於曉四處躲避。”榮之儀平復了下心情,問:“你們說這是怎麼回事?我好像也不是殭屍,一切和人也差不多。”
包圓興奮地跳起來,“哎呀,你發了。屍丹是寶貝啊。殭屍修煉到頂級會生成屍丹,和妖不同的是,殭屍的屍丹是在體外,只要屍丹最終能融入殭屍體內,那這殭屍就和人無異,這就是古代所求的所謂長生不老。不對啊,按照你的能力,你應該不用怕那個術士啊?”
“我是不怕鄭坤,不過這混蛋奸詐,老是想對於曉下手,想用於曉來威脅我。我不能讓於曉有一點閃失。”榮之儀懇求說:“你們只要能救了她,我願做任何事。”
“我們進去看看?”包圓徵求官三的意見。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