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陪我喝一杯。”
索諾奇娜看著車神,眼底深處閃過了一抹驚喜,她雖然一直都很冷豔,很特立獨行,但是就她在白色柏林牆酒吧裡的所作所為,直接告訴車神,這個女人搞不好就是一個悶騷型的女人,這樣的女人,人前冷豔不可侵犯,床上恐怕會表現出一些令人無法想象的狂野和風騷。
當然,車神沒有被索諾奇娜所傾倒,他心底深處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至於捎帶的犧牲色相,這一點就無需要多慮了。
正如一個故事裡講的一樣,男人與女人,不管男人脫與不脫,佔便宜的都是男人。
“好啊,榮幸之至。”車神點點頭,他看著周圍站著的四個壯漢,再看看一臉冷豔、目中無人的索諾奇娜,忽然間在這一刻明白瞭如果拒絕索諾奇娜,會有怎樣的後果。
畢竟,周圍那四個壯漢鐵塔一般的身軀已經足夠表明他們的武力值有多強大了,一旦拒絕索諾奇娜,輕則被痛扁一頓,扔出白色柏林牆,重則,被扁一頓,然後再被女人給騎一通,接著在扔出白色柏林牆。
總之,後果絕對不會令人開心。
所以車神在謹慎應對的同時,腦海中也在思考著該如何去取得這個女人的信任。
“外國人?第一次來白色柏林牆?”索諾奇娜手裡端著一杯紅酒,這樣的優雅和高階與周圍搖滾氛圍似乎格格不入,但是,這就是索諾奇娜,她就是喜歡這種特立獨行:“你似乎並不知道我是什麼人?”
索諾奇娜的三個問題問完,車神便面帶微笑的點頭:“俄羅斯人,第一次來德國,聽說這裡很有名氣,所以過來看看,至於你,我還真的不知道你的身份,不過你出場的時候,卻給我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這種時候,車神選擇了懂裝作不懂,他對索諾奇娜的瞭解,可是索諾奇娜自己都想不到的那麼詳細。
只不過,此時此刻還是裝傻一點比較好,如果被索諾奇娜感覺到任何的不對勁,那麼車神恐怕就不得不使用一些手段來自保了。
畢竟,被那樣的四個壯漢圍著,想要從容不迫的離開,拳頭不夠硬,是絕對不行的。
索諾奇娜有些意外的看著車神,因為車神的回答讓她真的沒有想到,畢竟,來白色柏林牆的男人,不知道她身份的可是鳳毛麟角,說的誇張一點,來這裡的人,沒有人不知道她的身份才可以,而面前的車神卻是給出了一個否定的答案:“你很誠實,我喜歡誠實的男人。”
說完之後索諾奇娜端著酒杯淺淺的抿了一口,眼神落在車神的身上,似乎在審視著車神,想著該怎樣處理車神一樣。
“我不喜歡說謊,尤其在美女面前,說謊會讓我失去很多一親芳澤的機會。”車神在一點點的試探著索諾奇娜的喜好,以及她最想聽到的聊天方式,雖然一時半會無法抓住重點,但是每試探一次,就可以排除掉一種可能。
“一親芳澤?”索諾奇娜聽到這個詞語的時候,頓時眼角微微挑起,似乎對車神這麼直白的表達方式有些意外:“你泡妞的時候都是這麼直白嗎?”
索諾奇娜的反問讓車神心裡微微一愣,旋即便搖搖頭:“不,我不是在泡妞的時候喜歡直白,我只有在遇見令我怦然心動的女人的時候,才會變得如此直白。不過,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喜歡這種直白的表達方式,但願,我的直白,沒讓你感到不爽。”
車神這一番話說的看似在解釋什麼,但是實際上卻又堅守著一個表達的態度,那就是:“我看上你了,我想一親芳澤。”
這就是車神這番話裡所表達的所有內容,至於索諾奇娜會不會接受或者說是會不會感興趣,這都是車神無法掌控的,他需要做的就是堅持著自己一貫的形象,如果成功自然不錯,但是如果不成功,也算是取得了一次寶貴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