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可以確定,阮·梅並不是令使了。
……你怎麼就關心這種戰鬥力表現啊??
對科學家來說戰鬥力很重要的。有戰鬥力的科學家別人不敢惹,沒戰鬥力的科學家會被人囚禁哦。
啊?哎呀,這好像也……也沒錯。
只不過阮·梅即使不是令使,她的戰鬥力也夠強了,也許不是普世意義上的強。
而且她做的這個點心生命,不也挺可愛的。
但是她一看到這個生命不符合她的要求,直接就拋棄了呀。至少給無害化處理一下吧。
啊?什麼叫無害化處理?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呃,我反而覺得,這應該是阮·梅不太能面對這種直白而熱烈的感情,導致的結果。
嗯。看起來像是阮·梅其實沒什麼感情,也不理解這些小生命為什麼就這麼依賴她了,但她至少知道,這樣純粹熱烈的感情總不能抹消了之,所以把難題拋給了星小姐。
這個說法怎麼像是……她逃跑了?
……?莫名萌起來了?
萌啥啊,哪天阮·梅把你拆了就老實了。
這什麼東西!!!怎麼還會隱身的啊???
看起來像是,很大的蟲子。
感覺好像有一個人那麼大……好惡心啊!!!
怎麼還會分裂!
好惡心……強倒沒那麼強,但是真的好惡心。
這是什麼怪物啊。
星小姐好厲害,在這樣的環境下居然看起來一點事都沒有。
昏暗的密閉室內,隱形的怪物,小巧可愛的非人類在唱著陌生的歌謠……這也太恐怖片了……
【回到樓上調查時,星看到了一個人。
在這個正常來說只有天才俱樂部的人能進的地方,看到人就已經很奇怪了,最奇怪的是,這人居然還戴了個石膏頭。
石膏頭男人正在自己與自己下棋,下得熱火朝天。
“你看起來很苦惱。遇到麻煩了?”男人站起來,瞥了星一眼——應該是瞥了吧?用“我會幫你”的語氣很自然地說了:“既然如此——自己想辦法吧。”
星一時間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是沒馬上回答,但這人也根本沒給她回答的時間呀?怎麼就一秒鐘放棄幫忙了?
……還是他根本就沒打算幫忙?
那男人繼續說話,已經有點不耐煩了:“愣著做什麼,你時間很多嗎?我看不像。坐電梯下去,你要找的東西就在那裡。”
星的腦子裡一片混亂:你是誰?你為什麼在這裡?你知道我在找什麼?想問的問題有很多,但男人明顯越來越不耐煩。
“提問之前,不如先想一想,答案是否對你要解決的問題有益。如果沒有,最好別問,顯然你我的時間都很寶貴。”
星就像一隻被打懵了的小浣熊,呆呆地看著他——屬實是在這個正常來說不可能有人在的地方,突然冒出一隻毒舌石膏頭,即使對見多識廣的無名客來說也太奇怪了。
見狀,男人無語地嘆氣。
“……算了,就當做個示範。”
用這種像是“跟她生什麼氣”的語氣自我開解了一下之後,男人條理清晰地說明:
“我知道你是誰,也知道你在為阮?梅辦事;我本是空間站的訪客,誤入此地,目睹了她的實驗。”
第一句。
“我的目的大抵和你相同,既然你來了,我便不會干涉;可如果你失敗,我就會強硬介入,阻止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第二句。
“你知道這些就夠了——一共兩句話,非常高效的溝通。”
結束。
星懂了:“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