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船長就是很強嘛。是那種化不可能為可能的強哦。
【順帶一提,之後的兩天都在喝酒。】
#什麼鬼!喝酒喝兩天!
#說來說去,還能指望海盜乾點什麼啊!
#救命,這個特異點真是,不是吐槽役的人也要被逼成吐槽役了……
【藤丸立香吐得不行。
——對嘛,第一次喝酒的人連喝了兩天,肯定會變成這樣嘛!所以德雷克船長的嘲笑根本就沒道理!
但藤丸立香吐得太厲害了,只能用眼睛狠瞪她。
……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草綠色的弓兵翻開一本航海圖,指明瞭目的地:“這個航海圖上,記載了前往另一座島嶼的航線。”
這本航海圖是那天船長受到襲擊後,搜尋那名從者來的路徑時得到的。一路搜到了小船,也找到了航海圖,卻並沒有看到那名從者本人——和一直以來的情況完全一致。
“那個從者襲擊了船長很多次,一旦發現不能獲勝,就會立刻消失。”弓兵抱著一條腿抬起頭,“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看不到臉的魔術師先生?”
“……嗯。”
羅曼醫生同樣抱著一條腿坐在椅子上,從通訊器裡聽到的聲音悶悶的,言簡意賅地說,“類似瞬間移動的空間轉移,耗魔很高。”
——最後四個字一出口,瑪修就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了。能支撐起這份魔耗的,無疑就是「聖盃」。
而沒有理智的狂戰士的行動,身後必然另有其人。至於「那」究竟是什麼人,“船長並不願意對我說明。”
弓兵說著,卻也給出了線索,“只知道,他戴著「鉤爪」。”
——行動方針就此確定。以這份航海圖為線索,找到戴著「鉤爪」的男人,奪走他手上的聖盃,讓這個特異點復原。吐得顫顫巍巍的藤丸立香發著抖舉起手,“知道了……我會努力……的?”
他被海盜和德雷克船長一左一右地壓住肩膀。
“我們很缺水手啊。”德雷克船長說。
“小的們!要好好操練新水手啦!”海盜歡呼著把藤丸立香扛走了。
想說什麼的瑪修也被人歡呼著扛走了。】
#藤丸君還沒有成年啊!不能喝酒的,犯法啊!
#啊?還有世界有這種說法嗎?我們的世界對於喝酒的年齡並沒有明確規定,無論什麼時候想接觸都是可以的。只是一般來說不會給小孩子灌酒而已。
#羅曼醫生的聲音感覺完全沒精神。這些人這麼亂來,他是不是也挺心累的哈哈哈。
#雖說看起來挺亂來的,不過和這些人一起航行,一起戰鬥,感覺會很快樂。
#那倒是。之前的戰鬥精神壓力也很大,現在戰鬥經驗更加豐富一些,即使戰鬥本身也許會更艱難,但精神壓力方面應該會強一點。
【弗朗西斯·德雷克是個不講理——不,不對,應該說,她是個“只講自己的道理”的女人。
把來自未來的救世主丟到甲板上讓他們幹雜活,也是這表現之一。
作為戰鬥力的瑪修跟著打漁(都是些比人還大的怪模怪樣的魚),作為御主的藤丸立香在做雜務,作為貴女的清姬變成了煮飯婆。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清姬對說話會咬舌頭的廚師長一點辦法都沒有,並且在每次被廚師長拉去廚房的時候,都要大聲喊著“你說話老咬舌頭,讓我感到很有壓力,求別這麼說話了!!!”然後毫無抵抗的被拖走……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日子過得簡直亂七八糟,但在這樣每一天都只能看到完全相同的大海的這艘「黃金鹿號」上,這種亂七八糟的日子卻並不讓人覺得艱難。
萊昂納多笑著說,“對從者無所畏懼,對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