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的啊。”孫德亮說,“嗯,美軍,指的是美國佬;皇軍,指的是小日本;國軍,國民黨軍,應該是指臺灣人吧?還有*,這個就不用說了,我統統都明白。可是,那個匪軍,還有偽軍是兩個啥玩藝啊,四等五等的,怎麼還給排到*前面去了?老盧,你解釋解釋。”
“當年的皇協軍、洋買辦之類,不都是給洋鬼子當牛馬使喚著嗎?這種人現在也不少,不是偽軍是什麼?”老盧說。
“噢,你是說在外資企業上班的那些人呀?偽軍?哈哈,確實比較形象。那麼匪軍呢?這個匪軍又是怎麼解釋?”
“匪軍還能是什麼?就是流氓、土匪、地痞之類的玩藝唄!這些玩藝特別牛啊,一娶老婆,往往就是有姿色的那種。”老盧笑道,“以前有句話說,鮮花插在牛糞上,這本來是對該現象的感嘆,多少還帶點兒無奈。可如今變了,如今很多鮮花都是爭著要往牛糞上插,牛糞還挑三揀四地硬是不要,你說奇怪不奇怪?”
“靠噢!就這倆玩藝,居然還被排到了咱們*的前面,還他媽括號地師級以上,真是反了天了!”孫德亮憤憤不平,“他媽的憑什麼呀?”
看得出來,孫德亮的憤憤臉色不是做作出來的,想來是他在辦公室裡呆得太久了,沒注意留意到如今社會現象的變化,以至於說出這番話來。這倒真應驗了一句話:三天不學習,思想就會跟不上形勢。
見到孫德亮是這種表情,我笑道:“你說憑什麼?就憑人民他媽媽的逼(幣)唄!領導你想想,人家偽軍一個月掙多少錢?匪軍一個月又能巧取豪奪多少?你還他媽縣團級呢,可你一個月掙多少?咱們公司算牛逼了吧?咱們的收入在本地區算高了吧?可跟偽軍、匪軍這些牛糞比起來,人家一個月的收入,起碼是咱們的好幾倍!雖然眾所周知,美女基本上都屬於無腦動物,但總比馬戲團會算數的小狗強,加減法她們還是應該算的比較順溜對不對?穿貂皮大衣和穿老棉襖的區別,她們還是能分辨出來的對不對?孫領導,事實告訴我們,義憤填膺是不管用的,資產階級糖衣炮彈的誘惑力是無比強大的,貂皮大衣,也是無法抵制的。”
“是啊,這年頭,大家都講實際,講眼前看得見的東西,遙遠的理想主義有個蛋用!”王小明說,“咱們還說七十年代的老美是垮掉的一代,其實天朝人也一樣,跟著步人家的後塵。”
“唉,領導,您還別不服,這就是事實,事實勝於雄辯呀!”旁邊傳來了方副處長的一聲嘆息,“據我所知,就我老家那片,大凡有點姿色的姑娘,還真不是嫁給匪軍,就是嫁給偽軍了。前些時候我回老家探親,還就看到那麼一個,哭天喊地的,鬧死鬧活的,非要嫁給一個小日本不可,她還理直氣壯地說,她的肚子已經被小日本搞大了,嫁過去,就可以去北海道生小山本五十六了。唉,想當年,小鬼子進村想‘花姑娘地有’的時候,咱們中國姑娘們不是往臉上抹灰,就是跳河跳崖抹脖子上吊,寧願死,都不願意讓小鬼子碰一下身子。如今倒好,見了小鬼子,居然個個心甘情願地自動脫下褲子硬往上湊,還生恐人家不干她。這世道啊,大變樣囉!”
“這哪裡關係到世道什麼事?這叫緊跟形勢,與時俱進。”老盧笑道,“蘇芮那首歌怎麼唱的?要跟著感覺走,緊抓住夢的手。社會形勢變化了,人自然也得跟著變化,變則通嘛!人家小鬼子口袋裡有錢,你要是想花,總得做出點犧牲吧?脫脫褲子又不怎麼費勁,還能跟著爽一把,何樂而不為呢?你以為現在人人還都像孫領導這樣,長著一顆花崗岩腦袋,思想頑固不化呀?”
“就是。比如咱們的李嵐同志,今天雖然混跡於咱們*隊伍當中,貌似十分委屈,但諸位看看她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