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槍響。沒想到卻遇到了方才逃跑的……六道骸。”
“而且……間桐先生和遠板先生還有我,都已經不是Master了……”
“什麼?!”饒是切嗣也心中一驚,他看向三人的手背,那裡都是光潔一片,沒有任何令咒的痕跡。
“我的是因為令咒用光了,而且,我是王的臣子,不是Master。”韋伯堅定道:“但是遠板先生和間桐先生……他們的令咒,是被奪取了。”
切嗣突然想起了方才聽到的話。
“Berserker的Master是言峰綺禮?!”切嗣皺眉道:“那麼那個最麻煩的Archer又究竟是誰?也是他?”
“不,不是。”遠板時臣:“我當時聽到了,Archer沒有選擇綺——言峰。”
雁夜似乎緩過了氣,他並沒有與別人交談,而是從懷中拿出一大塊精緻的羊皮布撲在泥地上,上面正是召喚Servant的魔術陣。雁夜伸出了右手高聲道:“閉合閉合閉合閉合閉合。重複五次。盈滿之時便要破棄——”
“沒想到你居然真的用了向我要臨時簡易陣?”時臣訝異道:“你的身體應該承受不住的吧。”
“與你無關!”雖說釋然,但是多年的仇恨卻無法輕易化解。面對時臣的雁夜永遠都像吃了炸藥,但是現在他並沒有精力搭理對方:“宣告——”
他的願望已經實現,但是,他又有了新的願望,用他只能再活幾天的身體。
似乎是回應著他,抬起的右手背之上出現了鮮紅的刻印。
“應聖盃之召喚,若願順此意志,從其道理,汝便回應!”
咒語還在繼續,身體內的刻印蟲瘋狂鼓動,身體再度感受到了那刺骨的疼痛,臉上青筋暴起,血管破裂,噴出了鮮血。
韋伯害怕的後退了一步。
“吾乃成就世間一切善行之人,吾乃肅清世間一切惡行之人!”
最後的幾天……讓他幫助那個善良的少年,也算是還了恩情。這樣的話就算是死去,也總算再沒有遺憾了。
“天秤的守護者啊!”
但是這一次……Berserker,他不會再用狂化咒了。
光輝閃耀,下一秒,一雙穿著黑色鎧甲的腳踩在了羊皮布之上。
黑暗的空間中還有一處發光體。
那就是離切嗣不遠處的正上方的,被黑泥腐蝕出的大洞之處透出了禮堂昏黃柔和的溫暖燈光。
從那個洞裡還可以看到小聖盃的底座。
綱吉也看到了小聖盃,但是不同於他人,他是正面看到了那隻刻印了精緻花紋的黃金聖盃。
不再吐出黑泥的小聖盃聖潔華美,在橘色的燈光下依舊耀眼奪目。綱吉愣愣地看著與他相聚不過百米的聖盃,激動的連手都在顫抖。他無比的激動,呼吸急促,甚至連身邊的Archer和Saber都沒有注意到,直到Lancer的呼喚才換回了他的神智。
“Saber……閃閃?”
金閃閃低笑道:“喲,來了呢綱吉,看樣子玩的不錯。”
確實,比起全身鮮血,碧色的眼眸都被血色所沾染的Saber,Lancer和綱吉確實是非常的乾淨了。他穿著對方贈與的淺金色風衣,微微喘息,儘量不讓自己的眼睛看向小聖盃。
儘管小聖盃近在咫尺,但是事實上情況並不利。英雄王已經進入了戰鬥狀態,身後有十數朵金色的漣漪,其中冒出了寶具耀眼的光輝。
“閃閃,我們的約定,我已經完成了。”他低喘著道:“之後呢?”
如果說對戰Saber他還有這極大的把握,畢竟即使Lancer戰敗還有他——騎士道什麼的,離綱吉過於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