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渣滓中都算是極品。”
“真欣慰,天行師兄你終於學會罵人了。”劉志強對天行的鄙視態度與敵意已經免疫了,“不過我覺得事情是用來解決的,而不是用來負擔的,整天追究責任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那麼你就逃避責任?”
“所以說,咱們兩個沒法溝通,你猜我打算怎麼辦?”劉志強看看白鮫和閒空兩個傢伙打得很開心,試探著問天行。
“反正你不打算和我打是嗎?”天行很瞭解劉志強的行為方式。
“正確。”劉志強終於輕輕的挪動身體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角度,猛的衝了出去,把背後的天行撂在那裡了。
“知道嗎,有些事情,就算你知道了,也無法阻止。”劉志強吹了聲口哨,現在以玄功的加持,在速度上他可以將天行遠遠甩在後面。
“說的對!”天行神奇的出現在了劉志強前進的路線中間,腳下踩著他那柄佩劍,“知道你這妖物善於飛翔,老師特地為你創出的御劍飛行,如何?”
“很快!”劉志強誠懇的讚揚天行的移動速度,的確,這玩意比自己養的那隻兔子快多了,看人家單足踏劍,瀟灑自如,盡顯劍仙一脈威儀;自己除了自己坐“11”路公共汽車就只能騎只兔子,差距啊。
“你的法力增進了不少,怎麼就不能堂堂正正的與人動手呢,就算敗了,也總不失我道門風采。”天行下了飛劍,腳尖一挑,劍飛到了手中。
“你追了多遠?”劉志強看了看距離,好近啊,看來自己是沒跑了。
“三十步。”天行走向劉志強,寶劍上的劍氣漸漸明亮起來。天行走到了劉志強面前,劍尖再次點在了劉志強的身上,不同的是這次是額頭。
“不遠,當然也不近。”劉志強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扭頭看看白鮫。人家才算是夠爺們,身上被閒空戳得和篩子似的,像噴壺一樣的往外彪血,照樣掄著大刀片子砍人,閒空劍法精準銳利,攻敵必救,可惜人家白鮫就是不救,閒空的招數不可謂不精妙,劍氣不可謂不凌厲,但是遇到這種拿自己身體當沙袋的狠人實在還不如破壞性的錘、刀之類有效果。
“你知道《拳皇》嗎?”劉志強突然用一種怪異的表情問天行。
“什麼?”天行一愣,就在這工夫,劉志強猛的向後倒去,天行條件反射的向前一遞劍,劍在劉志強額頭上劃出了一道傷疤,但劉志強的臉上卻露出了奸計得逞的奸笑。
“尼采說,我是太陽,我要發光!——定向爆破式:八酒杯!”天行一路追來走的正是直線,也就是劉志強逃跑的路線,追的時候不覺得,現在才發現,劉志強在逃跑的時候居然還沒忘記埋了一路的地雷!
“轟!”一道光芒從地下噴發而出,正擊中天行的前胸,將天行頂得向後翻去。
“轟!”“轟轟轟!”
三十步,二十九顆地雷一顆都沒有浪費。
“好奇自己為什麼躲不開是嗎?”劉志強捂著額頭上的傷痕得意的笑著,“我在陸壓老頭那第一次感悟到了自己的光,這是世間第幾千幾百萬億道光,早沒有了陸壓的斬仙刀那樣的銳利,不過鈍器有鈍器的好處,你看現在用刀的白鮫不是壓制了用劍的閒空師伯嗎?我和你護送小蓮丫頭的時候曾經遇到了一個妖道,用的就是禁錮類的光芒,而在黎山的時候南華真人又曾經寫給我夢蝶篇的一章,所以我的光就具有著幻化和固化雙重的屬性,被我的光照上,你一時半會就像被封在固體裡,暫時是動不了的了。”
天行憤怒的瞪著劉志強,但身體卻像被捆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我不會動你的,動了你就更說不清楚了。”劉志強不再看被暫時石化了的天行,看向不遠處不斷在白鮫身上新增通風口的閒空,閒空正依靠著靈活的動作躲避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