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瑤點點頭。
「小羽，我是你外婆，過來，讓外婆好好瞧瞧。」說著衝著霍羽招了招手。
陳外婆他們上次見到霍羽，還是在一年多前，小孩子本就忘性極大，自然是不認得陳外婆，所以即便是陳外婆面容慈祥，聲音和藹，但對霍羽來說，她也就是個陌生人罷了。所以面對陳外婆的召喚，他沒有上前，反倒是有點不安的往阿瑤的身後躲了躲，小聲說：「姑姑，他們是誰？」
「她就是你外婆。」阿瑤伸手抱起霍羽，「叫外婆。」
「外婆。」霍羽雖然不明白，但他卻很聽話，開口喊了一句。
陳外婆當即應了一聲：「哎。」說著便往阿瑤這裡走過來，伸手，又道：「小羽，讓外婆抱抱好不好？」目光也沒忘記打量霍羽。
穿著土黃色的衣衫，頭上還戴著一頂同色的帽子，一張小臉白白嫩嫩，就像是年畫上的娃娃一樣可愛，一看就知道被人養得極好。
家裡的幾個孫子孫女，沒一個比得上。
老大和老二說的也不錯，小羽即便是沒了父母，但卻有一個很疼愛他的姑姑，而且還很有錢，想來，想來…她是不差那幾萬塊錢的。
「姑姑。」霍羽往阿瑤的懷裡縮了一下，顯然是不樂意的。
「乖。」若非是觸及到原則上的問題，阿瑤對霍羽那是無條件的寵溺，側頭，對陳外婆說：「抱歉，小孩子眼生，可能一時有些不大適應，阿姨見諒。」
「不要緊，也是我們的不是，這麼長時間才來看他。」陳外婆有些訕訕的放下手，自我解釋說道，語氣難掩失落。
「小羽毛，來。」阿瑤對陳外婆雖然沒有惡感，但同樣也沒什麼好感，她失不失落，和她沒什麼關係，只說：「…叫外公，大舅，小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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