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見到豫王的時候,雖然知道他是自己表姐夫,但她還是不受控制的喜歡上了他。
童永芳冷聲道:「這話,若是在你下藥之前說,還有可能,但現在……晚了。」想著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叫女兒認清現狀,不能再鬧了,不然女兒真的就只有一死了,「…你或許不知道,就在前兩日,豫王來了府裡。他是過來問罪的,本來是要你添命的,還是你祖父和父親,點頭答應,舍了朝堂上的一些利益,他這才改了口,說只要你遠嫁,便不再追究。但特意的點了一句,不許給你太多嫁妝更不許你再踏進京城半步。」
「不會的,不會的。」楊馨蕊聽到這話,連連後退數步,搖頭說道,「他不能這麼對我。我那般喜歡他,甚至不惜要害自己的表姐,他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我不信,是你騙我的,我……」
『噗』的一聲。
楊馨蕊頓時吐出一口血來,只覺得眼前一黑,頓時昏死過去。
本來看女兒執迷不語,童永芳還有些恨鐵不成鋼,但看到女兒吐血,頓時嚇的魂飛天外,什麼都忘記了,大喊道:「馨蕊,蕊兒……來人,快來人啊!」
因楊馨蕊吐血的事情,院子裡又是一陣亂。
「你說什麼?中毒?」童永芳聽到太醫的話,簡直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卻又連聲問:「什麼毒?如何中的毒?」
太醫直接忽視了童永芳後一個問題,回答說:「是一種叫情人草的慢性毒,每日一點,會讓氣虛體弱,提不起勁。一個月後,變回虛弱而死。」
「情人草?」聽到這個名字,童永芳的瞳孔縮了一下。
若是她沒有記錯的話,當初女兒給侄女下的毒,好像就是這個。
難道說女兒之所以中毒是……
……
童永芳想的是一點都不錯,這藥確實是阿瑤讓人下的。
其實一早她就已經想好了,對付楊馨蕊,她並不打算用什麼複雜或是更惡毒的法子,她這個人講究『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既然楊馨蕊當初給她下了毒,那麼原樣還回去就行了。
而且不管是法子還是毒}藥,都是一模一樣的。
即便是他們都知道,毒就是自己下的又如何?要的就是他們知道,不然怎麼能痛徹心扉呢?這人就是這般奇怪,刀子不砍在自己身上,永遠都不知道疼?
不過她可沒楊馨蕊那般蠢笨,讓人抓住證據。
知道是她下的又怎麼樣?有證據嗎?
「王妃,什麼事這般高興?」趙縉剛一進門,就看到自家王妃,眉眼含笑的樣子,不由的心中一動,說話的語氣都跟著溫柔了三分。
阿瑤說:「沒什麼。」語氣頓了頓,「王爺怎麼這個時辰來了?」
「剛下值,過來看看珣兒。這段時間我忙於公務,已經有好幾日都沒有見過珣兒了。」趙縉說著話,便走到了搖床邊,看了看,見孩子的臉色比前幾日白胖了些,唇瓣上也有了血色,此刻正睡得香甜,又說,「我看珣兒似乎長胖了些,王妃辛苦了。」
阿瑤笑了笑,並沒有回答,而是開口問:「王爺可用膳了?」
「尚未,今日難得有時間,我和王妃一道用膳。」趙縉含笑說道。
「那可是不巧了。」阿瑤可沒什麼興趣陪這個大豬蹄子都不如的人一道吃飯,便說:「自從生了珣兒,我便極容易餓,吃飯也沒個定數,一刻前,剛用了一碗燕窩粥,眼下還不餓。」
趙縉這段時間雖然不常過來,但每次過來,不管是什麼時辰,多半都能看到王妃正在吃東西,所以對她這話到也不覺得奇怪:「無妨。」說著便讓丫頭傳膳。
丫頭先看了阿瑤一眼,得了她點頭,這才應了一聲,自是去忙不提。
這點細微末節,趙縉並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