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頓時滿臉通紅,她害羞廖傑卻不曾,撲著她情再難自禁。
等水到渠成時,薛思琪疼的哀嚎一聲,道:“你不能輕一點啊,疼死我了!”
“疼嗎,哪裡疼?”廖傑也很緊張,哆嗦著滿頭的汗,他伸手去摸,薛思琪就一腳抵在他胸口,喝道,“不準亂摸!”
廖傑哦了一聲,再壓抑不住……薛思琪疼的又撓又咬又叫的。
春榮在外頭聽的臉紅心跳,加上心驚膽戰的,她真怕一會兒兩個人在裡頭打起來,二小姐的脾氣,那可真是說來就來的重生之大天王!
過了一刻,春榮聽到廖傑要水,她垂著頭忙喊了個小丫頭抬水進去,餘光飛快的撇了眼帳子裡,就聽到薛思琪在裡頭直哼哼:“我不洗,我要睡覺,明早再說!”
“這怎麼行。”廖傑滿身滿薛思琪撓的火辣辣的,他嘶嘶的吸著冷氣,哄著道,“快去洗,乖!”
薛思琪翻了個身趴著不動,又困又累又疼,她咕噥道:“你要洗你就洗,別吵我。”話落,下上眼皮打架,一副要睡著的樣子。
廖傑用力忍著,起身自己去洗了澡,然後又將自己收拾乾淨,換了衣裳,等回來時看見亂糟糟的床便實在忍不住,他用被子將薛思琪裹住放在軟榻上,喊了春榮進來換了被單,然後又將薛思琪放回去,拿毛巾給她從手指頭一直擦到腳趾。
等做完了這一切,他才覺得的舒服了一些,靠在床頭打了個盹兒。
廖家這邊很熱鬧,但壽山伯府中,卻是陰雲密佈,鄭轅和鄭夫人相持不下,房裡的丫頭婆子們駭的沒有人敢說話,過了許久許久,鄭轅才了口:“人是你接進門的,和我沒有半分關係,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
“孜勤。”鄭夫人嘆了口氣,道,“思文長的很漂亮,性格又溫順,你先去試試好不好?”又道,“你不肯成親孃也不逼你,可你身邊也沒個照顧,娘怎麼能忍心呢。”她見到薛思文時,便就覺得那個姑娘還不錯,長的很清秀,笑起來安安靜靜的,雖算不得端莊大方,可做一個妾室,以薛思文的姿色和才情是綽綽有餘了。
所以,她明知道劉氏是故意整這個庶女的,她也當做不知道,將薛思文接進了門。
她什麼都不求,只盼著薛思文有這個本事將鄭孜勤的心留住,或者說,讓他不要一根筋到底的把心思放在方幼清身上!
“我的事不用你管。”鄭轅撇了眼鄭夫人,大步出了門。
鄭大奶奶從屏風後頭走了出來,看著鄭轅越走越遠的背影,她扶著鄭夫人道:“娘,您這樣逼著他沒有用,他若是真有這個心思,外頭那麼多女子,他總能看中一兩個,再說,即便良家的看不上,不還有那些青樓楚館的嗎,可是您瞧,他是連那種地方也不去。”
鄭夫人嘆氣,她和方幼清接觸的越多,就越覺得方幼清像個閃閃發光的明珠,心裡越懊悔,可是事已至此她便是再懊惱也無濟於事……現在她唯一想的就是鄭轅不要死心眼,方幼清再好可已經是宋太太了,惦記著她只有讓自己難過。
比方徐鄂,竟然為了方幼清捨生忘死,她真的怕哪一日遇到這種情況,鄭轅也能和徐鄂那樣,捨生忘死的。
鄭夫人嘆了口氣,和鄭大奶奶道:“你抽空讓你房裡的梅兒去那邊走動走動,都是妾室,說話或許方便一些,教教她如何勾住男人。”
鄭大奶奶心道鄭夫人可真是急糊塗了,和她說妾室勾男人……她恨不得將這些人都打包發賣了才好,想歸想,她還是應了一聲,道:“娘,我知道了!”
鄭夫人無奈,覺得無計可施了。
鄭轅徑直出了府,負手在城裡漫無目的的走動,等他回神過來時,竟然發現自己站在槐樹衚衕口,再往裡面走幾步,便就是宋府。
他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