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意。
一向性感美豔的秘書小姐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花容失色過。
當然,比秘書小姐更倒黴的是企劃部的精英們,辛辛苦苦準備了大半個月的企劃方案,老闆只瞟了一眼就冷冷地說:重做!
問其原因,老闆邪笑著說:什麼都問我,你們是打算吃霸王餐嗎?難道季氏看起來像養閒人的慈善機構嗎?
經理們只得抱著企劃書打道回府,抓破腦袋,重做……
整個季氏大樓人人惶恐自危,如坐針氈。
不過,最倒黴的還是昨天晚上主動送上門‘侍寢’的模特小姐。一向對自己的身材和技巧無比自信的模特小姐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諷刺和打擊,胸部、鼻子、下巴甚至連年齡都遭到了質疑不說,就連在床上不管是坐著、躺著還是趴著都被人罵“衝氣娃娃”,最終被踢下了床,衣冠不整、淚流滿面地逃了出去,更別說拿到一分錢。
也正因為如此,她光榮地成為了季大少龐大儀仗隊裡唯一一面血本無歸的‘彩旗’。
當然最最倒黴的還是目前正站在老闆跟前回報工作的助理先生。
“怎麼樣,叫你查的東西查到了嗎?”
劉助理擦汗:“……老闆,其實是這樣的,您昨天晚上電話來得太晚,時間不是很充足,黎小姐在國外的情況還來不及查……”
季大少斜眼:“來不及?哼!那什麼是你來得及的?遞辭職信?還是回家種田?”
劉助理再次擦汗小聲道:“老闆……其實昨天就想告訴你了,我家沒田……”
話沒說完,唰的一聲,一個資料夾子旋轉飛了過來,幸好劉助理年輕反應快、又經常去健身房鍛鍊,躲過了這一劫。
季大少做完拋物動作便神情自若地扯扯衣服,好像剛才的暴力行為與自己毫無關係,嘴裡陰陽怪氣地說:“是不是還要本總裁給你買二畝三分田呢?”
劉助理扶了扶眼鏡笑得尷尬:“怎麼好意思麻煩老闆,不過……雖然國外的資訊來不及查,但其它方面還是查到了,比如黎小姐目前的住址、聯絡電話,家裡除了她還有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兒,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子,兩個傭人、六個保鏢、兩個司機,還有就是,今天是黎小姐父母的忌日,她應該會去祭拜……”
季銘斯眯了眯眼,隨即冷笑出來:“就是那個大鋼琴家黎傲然的忌日?”
“是的,老闆。”
“看來你還沒有廢到家,就暫時留下吧,不過執行力差,效率低下,年終獎扣一半。”
劉助理淚奔:“老闆……你一定要剋扣我兒子的奶粉和尿不溼錢嗎?”
季銘斯不可思議地瞪眼:“你兒子5歲了還要那些東西?”
“……不是5歲那個,是小的那個,上個月剛出生的,不是跟你說過嗎?”
“哼!你兒子真多!要不要生一個足球隊?”
“……”想生來著,老闆太摳門兒,養不起。
*
黎邀的左手除了戴戒指做擺設,大概還有一個功能就比天氣預報還準。
每逢天氣變化就會一陣一陣的疼。
吃過早餐,她的手又開始疼起來了,她知道這是變天的預兆。
她低頭看了看整裝待發小色姑娘,不由得心生猶豫。
小色姑娘那是真的又白又胖,活像一個陶瓷娃娃,不過,她不僅外表像,就連裡子也像,她就像陶瓷娃娃一樣柔弱易碎,一不小心吹風淋雨,就一定會傷風感冒,打針吃藥,在床上躺個十天半月……
黎邀心裡一緊,最終還是決定就讓小色姑娘呆家裡吧,下次找個好點的天氣再帶她去,但自己還是要去的。
她蹲下身拉著小色姑娘的手笑了笑說:“色色,對不起,媽咪恐怕不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