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純烈被這麼一踢,半跪在地表,表情都扭曲了:“你……你……你敢踢本少爺……”
“快帶我去!不然老子不僅踢你,還要宰了你!”季銘斯怒吼一聲,押著他就往樓上走。
“黎小姐,走吧。”
“好……”黎邀在女子的維護下緊跟在季銘斯身邊,而幾名男子持槍跟在身後。
一群人來到小色姑娘的公主房,除了兩名暈倒在地的女傭之外,其它一切正常,一點打鬥或掙扎的痕跡也沒有,窗臺上乾乾淨,完全沒有任何腳印,而窗戶下,是黑不見底的海水和浪潮拍打的聲音,就算有人跳下去,也只是送命而已。
而城堡內守衛森嚴,想要帶走兩個小孩而不驚動任何人根本不可能,除非這個人熟悉城堡的地理構造。
季銘斯氣得又一腳踹到穆純烈身上,雪白的禮服已經被他踹了好幾個腳板印。
“這座城堡有沒有密道?是不是你手下的人監守自盜?”
穆純烈捧著小腹,嘴角痛得一抽一抽,嘴裡不停地罵:“你們這幫見不得人的東西,有腫就把面具取下來,讓本少爺記住你們的長相,跑到天涯海角,本少爺也不會放過你們……”
被季銘斯這麼一問,他又眼前一亮激動地吼:“放屁!那條密道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沒等他說完,季銘斯又一腳踹了過去:“帶路!”
穆純烈艱難地咳了幾聲,就被季銘斯的手下押了起來,一行人朝密道的方向走去。
穆純烈一邊帶路,嘴裡還喃喃道:“不要以為本少爺是屈服在你們淫威之下帶你們去的,本少爺是為了快點把女兒找回來……”
季銘斯本來扶著黎邀的手安慰的,一聽他這話又忍不住回頭,一拳揍到他的眼睛上低呵:“你tm哪隻眼睛看她像你女兒,你tm眼睛小得都快找不到了能生出一個眼睛那麼大的女兒嗎!”說著就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豎在他眼前道:“看清楚了,dna報告,她是我女兒的機率百分之九十九點九!”
穆純烈搖晃了兩下腦袋,艱難地盯著那張紙,然後眼睛眨了眨,讀出聲來:“契,約,書……季,銘,斯,承,諾……”
“不是這張!”沒等他念下去,季銘斯又忽地縮回手,從另外一個口袋裡掏出一紙道:“這張!給老子看清楚了!女兒是我的!你tm憑什麼跟我搶,拿什麼跟我搶!你有資格嗎?”
穆純烈腦袋暈乎乎地搖了兩下,又盯著紙看,看了一會兒又茫然地看著季銘斯問:“那我女兒呢?”
季銘斯眉毛一橫,又一拳揍到他另一隻眼上道:“你女兒在哪兒關我屁事!要女兒你tm不會自己生,你老爸遍地是野種,多得數不過來,你倒好,跑來跟老子搶,我女兒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你看我不弄死你,你tm一輩子也別想再生女兒!”
一群人原本匆忙的行程竟然因為這兩個男人爭女兒停了下來。
黎邀實在忍不住,抓著季銘斯的手道:“季銘斯,我們還要救色色,別再跟他費話了好不好!”
“走!趕緊的!”季銘斯挽過黎邀的腰繼續往前走。
V009高大黑吃魚
“走!趕緊的!”季銘斯挽過黎邀的腰繼續往前走,走了兩步,他又突然挽著黎邀回頭道:“看清楚了,這是我女兒的媽,親的!你tm亂認女兒都不看看誰生的嗎?”
穆純烈當真聽季銘斯的話,抬起兩隻腫得像燈籠的眼睛盯著黎邀看,斜肩的深紅色長裙晚禮,露出頗具骨感的手臂和兩跟細白的腳踝,黑長的頭髮像瀑布一樣披在背上,大波浪似的微圈,以及櫻紅的唇……
參加這樣的宴會,為了不失場面,造型師給黎邀畫的妝較為隆重,口紅的顏色更是像胭脂一樣紅得發暗,而此時,她戴著面具,別人看她,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