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正室所生,又繼承了兩大家族高貴、優良血統的穆大少爺對他老爸和外面的野種是極其厭惡和鄙視的。
沒有爸愛,他還有外公,逢年過節,問候送禮,一樣不少,爺孫兩的關係還是其樂融融的。
所以季銘斯找人的突破點便放到了三連會那個老頭子身上。
說到和那老子的交情。他還真沒有。只能找他在b市的四叔引薦,知道那老頭子好賭,他還投其所好,把辛梓帶了去。
好不容易玩了兩把,那老頭子高興了,打電話叫他外孫放人。
結果!那老頭子掛了電話就說,外孫給他找到增孫女兒,還要在也生彼得拉島開宴慶祝,請他一同過去,放人,那是絕對不可能滴。
季銘斯氣得差點沒吐幾口老血。
尼瑪!人不要臉鬼都害怕,明明是他女兒,他還沒來得及認,竟然被那個從小缺父愛的神經病搶了去。
不放是吧,那他就自己去搶回來。
他的寶貝丫頭大眼睛閃閃絕對不可以認那個眼睛小得像一條線的兔子做爹,絕對會毀三觀的。
他還真向他四叔借人了,不過不是以救女兒為由。
而是以世界和平,他姨父的研究成果要真落到那些不法分子手裡製成什麼利害武器,那這個和諧和社會就別想安寧了。
彼得拉年島還真不是什麼有名氣的島,至少世界地圖放大十倍,百倍也找不到。
他也是聽那老頭子說過之說後,才命手下人連夜搜查的,結果在太平洋東海岸,是一個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近兩年才被開發出來,供那些有錢沒處燒專用飛機載過去送人的。
但是,真當他達彼得拉島上空,才發現,用飛機載也有用飛機載的好處。
如果不是有救女兒的重任在身,他的第一個想法是肯定是扒了黎邀的衣服先在水裡遊兩圈,再在沙灘上曬一會兒日光浴,晚上天黑了,找一塊寬大的岩石做掩護,天為帳地為床,背對星星和月亮欺壓在她身上……
然而此時,兩人同時望向窗外的碧海藍天,卻都是表情淡淡,興趣泛泛。
季銘斯收緊黎邀的肩,在她耳邊輕聲道:“等著陸後,我們先去酒店,晚宴八點開始,還有兩個小時,我們需要做點準備。”
黎邀輕輕點頭,想了想又問:“季銘斯,穆赫蘭家族的人為什麼要說色色是她的女兒。”
季銘斯得意地笑了出來,理當所然道:“當然是因為他自己生不出這麼可愛的女兒,才搶我們的。”
然後又冷哼:“那隻野兔也不看看自己夠不夠格!”
黎邀聽完他的話說沒有多大反應,望向窗外繼續沉默,不再說話。
季銘斯盯著她的側臉,目光沉了沉,又突地把她的身子掰正,笑著問她:“你說,我們把那隻野兔打成真正的紅眼兔子怎麼樣?”
黎邀靜靜地看了他半晌,推開他淡淡道:“別鬧了……只要能救回色色我就心滿意足……”
季銘斯:“……”
——“高大黑,你再不來救我,後爸就要變成別人了……”
小色姑娘穿著蓬蓬的公主裙坐在化妝鏡前小聲地嘀咕,小臉鼓得跟個球似的,身後還有兩名女傭精心地為她擺弄造型。
嘀咕了一會兒,她又突然側臉對身旁穿著侍從衣服,手裡還拿著一個托盤,站得筆直的了了包著眼淚花喊:“了了……你怎麼還拿著呀,你快放下來,你不要理那個大妖怪,我不要你做我的撲人,我不要你伺候……”
了了額頭上閃著晶瑩的汗珠道:“色色,別哭,沒關係,只要能陪著你,這點小事累不到我的。”
“大不蛋,大妖怪,我才不要他做爹,5555……了了,我還是去餵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