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養媳面不改色:“要麼放了他,要麼我跟他一起死。”
“好,很好……滾!都給我滾!”
季銘哲氣得青盤直冒,把懷克踢了幾步之遠外。
童養媳急忙扶住他,兩人快速離開。
——
直升機直達醫院樓頂。
一下飛機,醫務人員使抬著擔架圍了上來。
“腿上有傷,先給他處理傷口,再找身衣服。”季銘斯冷冷吩咐。
“新澤,新澤,你醒醒,你看看我……”黎邀追著擔架不停哭喊。
季銘斯一手把她攬在懷裡:“別擔心,不是跟你說了他沒事嘛,不要耽誤醫生醫治。”
黎邀哭得更大聲:“你放開我,我要去看他,我要守著他,我對不起他,是我害了他……”
季銘斯干脆把她整個人摟進懷裡:“乖,別哭,不是你的錯,他沒事,我保證,他真的沒事。”
只是被人扒了衣服光溜溜而已。
黎邀完全不聽他的號召,使勁推他:“你不要騙我,我聽到他的叫聲了,他……他被……都是我的錯,我沒有照顧好的,我永遠不會原諒我自己……”
季銘斯指天發誓言:“沒你想的那樣,我發誓,真的,相信我,那臭小子完好無損,不是你的錯,好了,別哭了啊……”
黎邀一愣,冷靜了些許又道:“還說他沒事,你不是說他腿受傷了嗎,嚴不嚴重?你讓我去看他,你讓我去看他……”
季銘斯拍著她的肩膀安慰:“沒事,沒事,就一條小口而已,等醫生包紮好了你再去看好不好。”
實際上,他心裡想說的是:等他穿了衣服你再去,一條口子有什麼大不了,還是他自己扎的,活該!
剛一開門時,叫聲無比悽慘,害得他都以為那小子菊花不保了,可一進這去才發現,那小子一絲不掛縮在牆角,正從自己腿上把刀抽出來,整個表情都是扭曲的,而床邊,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正打算撲他撲過去。
季銘斯大概明白那小子在幹什麼了。
一般被拍賣的‘貨品’為了不讓買主太過費力,事先都被灌了藥,全身癱軟無力,他一定是想自己捅一刀,有力氣逃跑。
難得他守身如玉的決心比遠古時代貞潔烈女還要強,可他遠遠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一刀捅下去,叫聲比殺豬還慘。
這還沒完呢,季銘斯兩三下把那個男人打倒在地,扔衣服給他讓他一起出去,結果那小子發了瘋似的,一邊夾著腿護鳥,一邊拿著刀子狂揮:“混蛋,滾出去,不要你假好心,本少爺不讓你救!滾!不要以為你救我,我就會把他們母女讓給你,你們是我龍家的人,我一定會把他們帶回去的!”
季銘斯當時就氣得牙癢,尼瑪!他想救他嗎?他樂意救他嗎?
要不是看到黎邀的面子上他被人暴菊花關他什麼事兒?
虧他還把北京城下來的紅三代官二代,八豪輪幕後黑手之一的獨一無二寶貝金孫子揍得鼻青臉腫救他,結果這小子不但不知恩圖報,還揚言要搶的老婆孩子……
他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才會趟上這等苦差事?
他吐了一口氣,懶得跟他廢話,他還得跟老婆大人交差呢,一手刀劈到那小子背上,那小子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他才沒那份耐心給他穿衣服,直接扔床單上滾兩圈,再往肩上一扛,出去了。
——
季銘斯陪黎邀等在醫務室門口,沒過一會兒就聽見裡面分貝比大媽還高的叫聲:“滾開,別碰我,誰都不準碰我,再碰一下試試?”
季銘斯不耐煩地吹了吹額上的流海,心道:你不做會死?又不是黃花大閏女,碰一下還能**不成?
但黎邀跟他想的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