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本來就是娃娃臉,加上一直都生活在較小的環境下,看起來也少了幾分少女該有的活潑。到了須彌界之後,雖然改變了髮色,但是看起來,還是一副弱不禁風的倒黴樣。甚至因為力量太渣,死的太多看著更小。
“這是我二叔!”不怕死的指了指身邊的冰山,宋婉瑩好奇的開口問道“姐姐你什麼什麼時候來的,難道你有人結伴嗎?”
畫還是野的香,嘴還是甜的好。一聲虛情假意的‘姐姐’,立刻叫大媽的臉上笑開了畫:“小姑娘嘴真甜,來吃糖。我的運氣較好些,當時村子裡面發生了地震,我們整個村的人都進入了遊戲之中。現在加起來,差不多也有兩年了吧,習慣了這裡的生活,到也覺得還好。”
“兩年嗎?”宋婉瑩若有所思,現在自己還不能確定須彌界成立多久了。但是和自己原先的設想不同,須彌界並不是單個挑人,而是一批,一批的往內收。
事實上在即便是須彌界中,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掌握‘執’的。這一點就像一場電影中,不可能各個都是主角一樣。大多數人都是像自己這樣的龍套,什麼都不會,甚至一碰就掛。
這樣看來自己的命還是不錯,略帶慶幸的聳聳肩,宋婉瑩甚至有些喜形於色。
死對任何人來說都是很殘酷的,年輕也好,年老也好,善人惡人也都一樣,死是平等的,沒有特別殘酷的死,所以死才可怕,平日的所作所為,年齡,個性,有沒有錢,漂不漂亮,這些只有在活著時候才有意義,就是因為會把一切化為烏有,不管怎樣的死都是殘酷的。
“喂,快到了,下車。”就在宋婉瑩還在發呆之際,白晝突然拉了拉她的袖子,壓低聲音威脅“二叔?我有這麼老嗎?你怎麼不說我是你丈夫?”
因為我實在不想嫁個奸商。。。。。。。默默地吐槽了一句,宋婉瑩趕快抬頭訕笑:“我覺得老闆這麼英明神武,一定不會看上小人,而且我也不敢玷汙您。”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啊,作為獎賞,二叔幫你花兩個銀幣找個二嬸好了。”奸詐的一笑,白晝從空間中隨意掏出一本賬簿畫了兩筆,算是扣除了宋婉瑩又一個月的工資。
稀疏的灌木林,荒涼的沼澤地。丘陵到處外翻露出花崗岩,這景色讓人黯然,甚至給人一種異樣的空虛感。沒有耕地,沒有房舍,更不見一個人影。這裡是酆都,傳說中的鬼城。
“喂,我無聊了,你給我說個笑話聽聽。”伸手拍了拍一邊的宋婉瑩,白晝擺出一副還素來不伺候的樣子。
剛剛被扣完工資,現在宋婉瑩的心情也實在不佳,可是為了不被扣除更多,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從前有一個人,早晨醒來時,發現自己的太太去世了。起初,他嚇得臉色慘白,隨即,卻穿著短褲往樓下跑去,並大聲叫著:阿蓮!阿蓮!阿蓮是他家的女傭,正在廚房準備早餐,聽見主人叫喚,忙問:先生,什麼事啊?只聽見那人回答:今早少煮一個雞蛋!呵呵。。。。。。”
笑話說完了,可是宋婉瑩卻沒有聽見該有笑聲,只有自己一個人傻乎乎的在乾笑。那種感覺,就像是春晚上那些沒逗樂觀眾,倒是把自己逗的不行的演員一樣。
“在說一個。”眯了眯眼睛,白晝有些危險的看著宋婉瑩“這一次要說有意思一些的。”
真難伺候啊,默默地在心裡想了想,宋婉瑩不得不迫於淫威,重新開口:
“某男人很有錢,但也很吝嗇。有一次,他患了重病,醫生開藥說
要用人參,他說:我買不起人參,聽天由命好了。醫生改口說:那用熟地也可以。他還是搖頭:熟地也很貴,買不起,我死了罷。”
為了達到有意思的效果,宋婉瑩可算是用盡了渾身解數,不但手舞足蹈和跳大神的一樣,甚至就連身形的力求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