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鳶一步一步的後腿,不知道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麼,這種噩夢,也是所有的一切不結束,自己就不能夠離開這裡。
手上的那個戒指,發出了一種十分詭異的光,還帶著一種不正常的溫度,似乎要融入凌鳶的血骨之中。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難道是輸不起?”
凌鳶的話音剛落,唯一一盞搖搖晃晃的就吊燈,也沒有了光,四周一片寂靜,血腥味漸漸的蔓延開來。
不要,她不要,她不要被這種感覺所包圍,現在的凌鳶,是想要想那麼一種辦法,徹底擺脫這樣的恐懼。
“這就是遊戲的預告,屬於勝利者的預告。”
金屬一般的聲音,再次響起,毫無感情毫無徵兆,徘徊在黑暗寂靜的空氣之中,就像是死神吹響了最後的號角,一切的反抗都無濟於事。
比死亡還要來的深刻的恐懼,一點點的降了下來,在這恐懼中得人,睜大了眼睛,而且大口大口的呼吸,抓不到任何的救命稻草,似乎馬上就要迎接,更加恐怖的東西。
凌鳶的心,簡直就要崩潰了。
那種愧疚,夾帶著歲月累計對於死亡的那種恐懼,慢慢地升級,一點一點的將一切都包圍。
這時候,凌鳶緊緊地抓著自己的頭皮,或許自己再用點力氣,就能連頭皮一起扯下來,試圖靠這種清晰的感覺,讓自己時時刻刻的保持著一種清醒。
。。。
 ;。。。 ; ; 白珊微微的眯著眸子,準備離開這地方了。
凌鳶直接上樓,時間當真已經不早了,凌鳶很擔心,自己回去太晚了,凌楚楚會擔心自己。至於這個白家的姐姐,凌鳶很自然地就拋之腦後了。她原本就不喜歡白珊那種人,有點自大,有錢人家特有的俗氣。
她就像是能夠猜透你的所有,實際上,或許對自己一無所知。
不管知道還是不知道,凌鳶都沒有多想什麼!思想裡面,凌鳶也有自己的硬氣,不喜歡,白珊這種氣勢上面想要壓過她的人。白翊雖然是油嘴滑舌,有些方便跟白珊出奇的像,但是最起碼,現在凌鳶不是很討厭白翊。
開啟門的那一瞬間,凌鳶便看見凌楚楚,偏著頭,坐在沙發上面,無聊的看著電視。
想想,一切還真的是奇蹟呢,一個明明在現實中已經死了的人,奇蹟一般的出現在自己的生命之中,有血有肉,凌鳶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凌楚楚身上那種溫熱的體溫。
她就是凌楚楚,毋庸置疑,是一個活著的凌楚楚。
“凌鳶你怎麼才回來,我好擔心你。”
凌楚楚微微皺眉,好看的臉上,寫滿了一種難以掩飾的焦慮。
凌楚楚是那種十分乖巧的女人,除了去找凌鳶那一次之外,她晚上幾乎都不會出去。凌鳶習慣性地看了看錶,沒想到接近十二點了。自己原本只是想要隨便的跟連微微說幾句,或者說,好好地套出來,連微微是不是知道點什麼事情,卻沒有想到,竟然耽誤了那麼長時間。
難怪凌楚楚會擔心,自己還以為,回來的時候,也就是**點鐘的樣子!
“我沒事兒,擔心什麼!時候不早了,為什麼不早一點休息。”
凌鳶抬頭,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張雙人床!也許她是真的應該換個地方住了,她是那麼喜歡凌楚楚在自己身邊,但是在這樣的空間裡面,凌鳶卻感覺,什麼都不方便。
“凌鳶,你喝酒了。”
凌楚楚走進了凌鳶,毋庸置疑,進了酒吧的凌鳶,雖然沒有喝多少,身上還是散發著濃濃的酒味。這讓平時滴酒不沾的凌楚楚,再次皺眉。
“凌鳶,不要喝酒了,白翊跟我說,你的胃似乎很不好,飲食不規律,難道你不知道,我會擔心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