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的緊張向凌鳶襲來,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人拉著他的手腕,將她拉了起來,直接將她的身子抵在了搶上。
還沒有等凌鳶看清楚白翊的臉,一雙唇突然貼上了自己的唇瓣,那麼突然,讓凌鳶有點措手不及,想要推開他。
接著是杜磊房間開門的聲音,凌鳶瞪大眼睛,似乎明白了白翊的含義。
這時候,無從逃跑,這顯然是最佳的遮蔽方案。雖然說太過曖昧,見到了白翊,杜磊絕對不會懷疑那麼深的。
將在兩個房間拐角的地方,凌鳶下定了決心一般,伸手環住了白翊的脖子,微微青澀的回應著他的吻。
“別怕。。。。。。”
白翊伸出一隻手來,遮住了凌鳶的眼,也遮住了她無限的驚恐。
凌鳶愣了半晌,柔軟的唇再次貼了上來,緊緊是唇瓣上面的接觸,極盡纏綿。
從白翊鼻尖噴灑出的熱情,讓凌鳶的臉一點點的漲紅。她從未跟任何人如此的親近,雖然現在是情急之下,她什麼都看不見,卻好像能夠聽到自己心不規律的跳動。
接著是一陣輾轉廝磨,凌鳶的身體早就被白翊緊緊的壓住,他靈巧的舌探出唇瓣,一遍又一遍的描繪著凌鳶的唇瓣的形狀。
柔軟的舌頭猛地撬開了凌鳶的唇,霸道的探入。
這一瞬間,凌鳶的神經似乎都跟著沸騰起來,連思考都都忘記了,全身所有敏感的感覺一時之間,全部聚集到了兩個人緊緊廝磨的唇瓣之上。
一種淡淡的酥麻蔓延開來,一發不可收拾。
古老木門的聲音再次響起,一切都恢復沉寂,白翊這才放開了她,空蕩蕩的空氣之中傳來兩個人很是不規律的呼吸生。
月光之下,凌鳶的臉上難掩一片紅暈,白翊的臉就在她近在咫尺的距離,凌鳶看的十分清楚。
“你不是睡了碼?”
熱吻之後難掩的尷尬,凌鳶只能藉故轉移話題。
“你走了,我就醒了!”白翊的眼,一直緊緊的盯著凌鳶,那種十分靠近的距離,說話的功夫,兩個人交錯的呼吸,淺淺的噴灑在凌鳶的臉上,那種完全無法控制的曖昧的潮熱,在凌鳶的臉上淡淡的盪漾開來。
原本只是迫不得己,在這角落的地方,雖然杜磊一出來便可能看見,但是看見兩個人情難自已的交|歡畫面,遠比抓到自己半夜偷聽,有所防備來的好。
兩個人沉默了半晌,似乎都在平復這彼此的呼吸。
房間那頭,傳來了細碎的聲音。
“外面是不是有人?”
連微微的聲音斷斷續續的,隔著那木質的門窗,根本聽不清楚。
“嗯。是凌鳶跟白翊!”
“他們不會聽到我們說什麼了吧!”
想到剛才門外還有兩個人,連微微的心裡面就說不出的緊張。各玩各的一向都是遊戲的規則,打從一開始,連微微便不想要把自己險些遭遇危險這才發現的秘密,跟凌鳶他們分享。
“我覺得,他們應該沒有心情聽我們說話才是!”
杜磊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也許今天他們看見的僅僅是一個開始而已,日子只會越來越難捱,他們留下一天,就會經歷更多的事情,經歷無限的恐懼。
聽到杜磊的話,兩個人這才陷入了平靜之中,凌鳶垂下眸子,臉上的潮紅漸漸消退,這才發現,白翊還在看著自己。
這樣的距離,空間顯得十分擁擠,只要白翊微微低頭,便可以再次吻上自己。
“我說,這戲演完了,你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
凌鳶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呼吸,開口說道。
“人家都說女人無情,你還是真的讓我見識到了翻臉不認人的本事!”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