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深究了。
“我們是不是見過!”
那一瞬之間,凌鳶總是感覺這男人有些熟悉,似乎在什麼地方有過一眼之緣,記憶猶新!凌鳶之前倒是沒有發現,但是這會兒卻感覺格外的熟悉。
“怎麼會?我上週才回到這裡的,你認錯了吧。”
杜磊的眼神有一絲閃躲,放開了凌鳶,但是凌鳶仍舊感覺,自己十分的難受。
“這麼早,都在這裡。”
白翊的聲音滕然間想起,杜磊轉過身子,輕聲說道:“你的同伴來了,我先回去了,注意身體!”
杜磊的最後一句話,顯得有些意味深長,凌鳶還來不及回味,或者去叫住杜磊,白翊已經出現在自己的身邊。
“沒想到你起的這麼早,我還以為你至少要再睡一會兒呢!”
白翊的身上穿著一身淡色的休閒裝,髮絲上面還掛著小小的水珠,脖頸之上來掛著一條毛巾,顯然是從外面回來的。
“下了雨還去晨練,你若是生病了,明天我怎麼辦?”
凌鳶看了白翊一眼,隨即轉過身來,暈眩的感覺鋪天蓋地的朝她襲來,她只感覺自己身體輕飄飄的,被誰抱了起來。
到了白翊的車上,白翊還算細心的將車子的擋雨棚拉好,座椅放低,傾著身子輕聲的說道:“你還說我會生病耽誤遊戲,先生病的那個是你才對。”
當白翊碰到凌鳶的時候,發現她正在發熱,雖然白翊不知道凌鳶是怎麼將自己弄病的,怕是凌鳶本人都渾然不覺吧。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凌鳶很是不耐煩的說了一聲,隨即便失去了意識。
私人醫院。
濃濃的消毒術味道幾乎是將凌鳶嗆醒的,凌鳶緩緩的張開眼睛,眼前一片陌生。潔白的被褥洗的十分乾淨,那種白,是不沾染一點雜質的。
“醒了?”
一個溫柔的男聲突然想起,凌鳶偏過臉來,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便出現在自己面前。一身素白的衣褂,胸前彆著一支鋼筆,脖子上面還掛著聽診器。
這味道凌鳶說不上熟悉,她來到了什麼地方,她大概已經知道。
“我怎麼會到這裡來!”
凌鳶開口,感覺嘴唇乾裂一般的疼痛,喉嚨也十分的嘶啞。
那男人沒有急著回答凌鳶的問題,拿起桌上的水杯,用棉花棒沾了一點水,輕輕的點在了凌鳶的唇上,動作輕柔,緩緩開口:“沒想到我們三少也有被女人虜獲的那一天。”
這男人的話似乎別有深意,凌鳶喉嚨難受沒有開口,卻有眼神說明了她的疑惑。
“你剛才昏厥過去了可能不知道,三少抱著你可是一路快跑呀。你只是著涼發燒而已,看他的樣子就像是晚一點就來不及了一般。”
凌鳶微微皺眉,不用猜也知道這男人口中“三少”究竟是誰,方才想要說什麼,病房的門卻突然開啟了。
“你這風塵僕僕的,竟然是去買這些東西了。我們這好歹也是私家醫院,不會連個餐廳都沒有。”
那男人雙手環胸,似乎很白翊很是相熟。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兒的東西難吃死了。不然你也不用每天中午都開車出去吃了。”
說罷,白翊將買好的粥放在了凌鳶身邊的桌子上,探了探凌鳶的額頭,抬頭問道:“joy!她怎麼樣,退燒沒有。”
那個叫做joy的男人意味深長的看了凌鳶一眼說道:“我今天都說了不下十次,她只是著涼了而已,吃幾顆藥都就沒問題了。”
凌鳶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兒,雖然她醒了,卻還是感覺十分的不舒服,勉強的揚起嘴角,開口說道:“謝謝!”
“不用跟我說謝謝,作為醫生,照顧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