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韓漠,你說京中有變,我們怎地不知道訊息?你要調兵?嘿嘿,你儘管帶著你的豹突營回京平亂,咱們西北軍的將士,你可沒資格調動。”
“本將再說一遍!”韓漠緩緩道:“京中有變,本將要調軍入京平亂!”
“你憑什麼?”面對韓漠冷酷的殺氣,伍天紹非但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上前一步,一臉冷笑,“你在此興風作浪,真是大膽妄為。韓漠,我西北大營,可不是任由你在此猖狂之處。”
“嗆!”
伍天紹竟是毫不猶豫地拔出刀來,喝道:“此人褻瀆大帥,觸犯軍規,在我西北大營,無論是何身份,觸犯軍規,都要懲處。來人,將韓漠拿下,回頭交由大將軍處置!”
他話聲剛落,身後四五名心腹將領便迅速拔出佩刀來,其他眾將或是皺眉或是面無表情,卻都沒有動作。
肖木等豹突營將領見狀,毫不示弱,“嗆嗆嗆”俱都拔出刀來,竇善那小眼睛顯出冷峻之光,竟是第一個喝道:“誰敢動手?”
伍天紹冷笑道:“在我西北大營,豈容你們猖狂,來人,都拿下了!”
他握緊大刀,第一個便要撲上去,將韓漠拿下。
韓漠亦是冷冷一笑,迅速探出右手,平抬起,那手中,竟豁然是西北大將軍兵符,聲音冰冷:“誰敢動手?”
……
伍天紹第一個變色,他身後的西北將領,也都是豁然變色,眼中都顯出震驚之色。
“見了大帥兵符,焉敢不跪?”韓漠沉聲喝道。
眾西北將領面面相視。
他們自然是一眼就能看出來,韓漠手中的兵符,確實是西北大帥兵符,絕不會有假,但是他們卻是想不通,這重要無比的兵符,怎可能出現在韓漠的手中?
韓漠一聲冷喝,已經有數名將領跪倒下去。
大帥兵符,在西北軍中是至高無上的權力象徵,按照軍法,誰敢褻瀆兵符,那便是褻瀆大帥,褻瀆皇帝天威。
那幾名將領一帶頭,其他諸將猶豫一番,也都跪下,最後只剩下伍天紹和身邊的四五名將領沒有動彈。
大營之中,立著數根銅杆,銅杆頂端則是碟形銅碟,碟內點著燈火,火光跳動,雖不十分明亮,卻也毫不昏暗,那火光照在兵符之上,耀著淡淡的光芒。
“本將的話,諸位是否清楚?”韓漠冷冷看著伍天紹,目露殺機。
他心中十分清楚,想要憑著兵符就能控制西北軍,那絕不是容易的事情,至少眼前這個伍天紹就是一個大大的障礙。
見到兵符,這個伍天紹卻並沒有立刻跪下去,可見此人實在是一個大大的釘子。
火焰跳動,伍天紹的眼中也燃著火光,他死死看著韓漠手中的兵符,眼眸子先是震驚,隨即是懷疑,而後變得很是冷峻,一字一句道:“不清楚!”
“那是要本將再重複一遍了?”韓漠盯著他的眼睛:“京中蘇家謀反,控制燕京,危及聖上,本將受大將軍吩咐,要調兵進京平亂,誅殺叛軍!”他冷冷道:“現在,你可清楚?”
第七六八章 滿帳盡殺意
伍天紹冷然一笑,道:“韓漠,你口口聲聲說這是大帥吩咐你所做,那本總兵倒想問一聲,大帥如今身在何處?”
他的刀沒有收回去,依然握在手中,而韓漠一手亮出兵符,另一隻手亦是按在腰間佩刀之上,二人之間充斥的那股殺氣,極是明顯。
韓漠淡淡道:“大帥有令,他身在何處,暫不洩露,大帥吩咐的,只是令我以兵符調動西北軍進京勤王,伍總兵,你總不會要違抗軍令吧?”
韓漠心中十分清楚,這個時候,那是絕不能將蕭懷玉已經去世的訊息告訴眾人,如今京中有變,若是將蕭懷玉去世的訊息洩露出去,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