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細想之下,薛鐵衣懷疑自己不但在空間被那灰衣僧挪動了位置,恐怕在時間上也有了變化。猛然間,“王質觀棋”的傳說在薛鐵衣心頭掠過:相傳樵夫王質入山砍柴,路遇童子下棋,就在一旁觀看,看完一盤,待下山時,卻發現自己的柴木早已腐爛。下得山來,才發現世上的時間已是過了百年。莫非,那和尚真有如此大的道行,片刻的昏迷,竟將自己帶到了幾百年之後?若是果真如此,小蝶恐怕已是幾世為人了。奈何橋走上它十來趟,孟婆湯喝上它幾大鍋,她如何還能記得自己啊?
想到此,薛鐵衣不禁搖頭苦笑。一抬眼,牆上唐可兒歪著嘴巴,吐著舌頭,並用手指做個八字橫在自家下巴上大照片映入眼簾。薛鐵衣更是搖頭又皺眉:好好一個姑娘家,偏要做出這種醜怪樣子,唉,將來怎麼找婆家啊。不過,這畫工可是著實不錯,逼真得簡直與真人無二,唯一就是畫中人面皮的膚色要白嫩許多。。。。。。
薛鐵衣正在心裡對唐可兒的可愛秀大肆品頭論足,忽聽廁所裡小丫頭哎哎地叫嚷,顯然是在喊自己。
在一個問題上,薛鐵衣的看法與唐可兒不謀而合,那就是:打死也不能進去給她擦屁股。
“敢問姑娘可是喚我?”薛鐵衣試探著問,猶豫一下又趕緊補充道:“姑娘莫急,穴道再有一柱香的功夫就會自行解開。到時,姑娘自可打理一切。”
唐美人兒綁架了流氓 5
打理什麼?唐可兒微微一愣,旋即明白了薛鐵衣這話的涵義:切,想的美!這回,打死也不用你了!
眼珠兒轉了幾轉,唐可兒態度一軟,開始與薛鐵衣嘮起家常來:“哎,你叫什麼呀?放心,我不會報告公安局的。”唐可兒說這話的時候心情不錯,因為她發現自己的手指頭已經能微微動彈了。
“姑娘于山頂之上所喊不就是薛某的名字麼?”雖說隔著一道門,但是想到裡面小丫頭是坐在馬桶上與自己聊天,薛鐵衣還是覺得挺彆扭。
原來如此!唐可兒早就有所懷疑,試探著一問,果然如她所想:薛鐵衣三個字是那胖老頭寫在紙條上面的,現在看,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攝心咒語。而且這三個字一點好效果也沒有,這下韓帥哥沒有調到,反倒引來了一個薛太菜。轉瞬間,唐可兒就給薛鐵衣起好了外號,從小到大,在給人起外號這項活動中,唐大小姐從來都是奮勇爭先。
“薛太,薛鐵衣,呵呵,原來就是你呀,名字有夠俗。”唐可兒是個直腸子,不但肚子裡存不住貨,心裡更是存不住話。
“哦,那你覺得怎樣的名字雅些?”薛鐵衣啞然而笑,同時又覺得很新鮮,作為黑道上最具實力的組織鐵衣社的大當家,江湖中人誰敢對他如此說話?依這丫頭的看法,不但自己她瞧不上眼,“鐵衣社”這三個字在她那裡恐怕也好不到哪去。
“薛鐵龍好些。”唐可兒順嘴胡說,“不過也不算第一等的名字,主要是那個鐵字太俗。”
“這就讓在下為難了,鐵字乃家譜所定,如何更改得了?”薛鐵衣並沒覺得龍字比衣字雅到哪裡,“不過,可兒這名字到是的確夠雅緻。”剛才外頭大媽拍門時,曾喊起過唐可兒的名字,薛鐵衣心細如髮,早已暗記於心。
果然是土坑裡最最茁壯的一顆大頭菜,這年頭還有按照家譜起名字的!唐可兒撇撇嘴,但是人家稱讚自己的名字雅緻,也不好繼續在名字上糾纏下去。
“對了,你,你身上的衣服,是你的麼?”唐可兒終於還是沒有忍住,看薛太菜的態度不錯,就鼓起勇氣將心中最大的疑問問了出來。
“在下本沒有衣服,身上這件是奪來的。”薛鐵衣已經暗下決心,乾脆把事情都攤開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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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