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腹仍有些細微的抽疼,時不時來兩下子。那毒帶來的極熱過去之後,他現下明明蓋著被褥,仍然覺得冷,恨不得使喚人進屋架上個火盆取暖。
但這是在皇宮裡,不是赫連府,更不是尉遲府。
也不知過了多久,宗錦突然沉沉撥出口氣,接著因為長久維持著同一姿勢身體發麻,而不由地動了動腰。
&ldo;……藥效還在?&rdo;男人的聲音非常突兀地在他耳邊響起。
&ldo;!&rdo;宗錦死魚似的掙扎著,惡狠狠瞪向在旁端坐著的赫連恆,&ldo;怎麼可能!就算還在也不可能再繼續了吧?六次了!!&rdo;
&ldo;……也是。&rdo;赫連恆寡著臉道。
他們仍在絳雪樓的內室裡,門窗緊閉,就連外頭的風聲都聽不太真切;屋子裡隱約飄著方才二人大汗淋漓間留下的氣味,著實叫人羞赧。但毒是中在宗錦身上,宗錦就算再覺得丟人,也無法去辱罵赫連恆趁人之危‐‐況且他二人也算是&ldo;點到即止&rdo;,並未作出更讓他無法接受之事。
就是這毒太猛,猛得宗錦現下虛得厲害,腦子都快轉不動了。
但更讓他心裡不痛快的是,他如今衣冠不整,連自己重新起來穿戴都嫌費勁兒;而赫連恆早已經收拾妥當,坐在床沿像沒事人似的不知在思索什麼。
別說男人已經收拾過了,就是收拾之前……
宗錦想起方才那不可言說的場面就鬧心,但赫連恆衣冠楚楚大行人事的模樣,他想忘也忘不掉。明明男人也同樣動了念頭,硬是保持著平日裡那張冷臉,好像就對此毫無感覺似的。
他越想越不對勁兒,又挪著腦袋將臉埋回軟枕間,佯裝屍體一動不動。
幾息功夫後,宗錦悶悶道:&ldo;開窗,通風。&rdo;
&ldo;外面風大,&rdo;赫連恆道,&ldo;朝見之後便要回去,你若是風寒,又會鬧出些麻煩。&rdo;
&ldo;……&rdo;他難道聞不到這屋裡那股情愛的味道麼?
這話宗錦實在沒臉皮再說,只好收聲,再度裝死。
又過了許久,宗錦再出聲:&ldo;……對手定然是想要你在宮裡犯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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