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得不錯。
他原以為不過是本寫得稍好些的艷書罷了,卻沒料到劇情峰迴路轉,跌宕起伏。故事中尉遲嵐於赫連恆竟是少年相識,可尉遲嵐傷過腦袋,早將赫連恆忘得一乾二淨;赫連恆受情所困,沒能控制住自己,才對尉遲嵐又是生擒,又是監禁。二人相處時日越久,赫連恆便越難自控,終於選在一日雨夜,與尉遲嵐對坐窗欞,將話說穿。然而尉遲嵐當真記憶全無,直到最後也沒能對赫連恆動心。
書的結尾,便就只是這句重複的&ldo;何至於此&rdo;。
既沒有說他二人是否心意相通,也沒有寫尉遲嵐拂袖離去……甚至這問題的答案,都全在留白中。
他鮮少看這些雜書,對什麼野史秘辛也毫無興趣;若要算起來,原原本本地讀完一篇故事,這恐怕是第一遭。要命的是,這故事的主角還是他,坐著與他性子不符的事。
宗錦該是煩躁,該是惱怒,該是覺著噁心。
‐‐可他沒有。
小倌放下筆之前,眼淚忽地溢滿了眼眶;沒等他來得及擦,&ldo;啪嗒&rdo;一滴淚便落在宣紙上,暈開&ldo;長相見&rdo;的&ldo;見&rdo;字。
他立刻慌了神,手忙腳亂將筆架在硯臺上,想再拿張宣紙將水跡印幹;可硯臺本就不是該拿來架筆的,毛筆霎時往旁滾落,打在桌面上,再繼續滾,直接落到了宗錦腿間。
&ldo;啊……&rdo;
剛才的那點情難自已,倏地便收住了,宗錦急急忙忙拿宣紙也不是,低頭去撿筆也不是。
正當他低著頭,手伸下去要撿起毛筆時,房門忽地叫人推開了。
景昭端著甜酒蛋花小湯圓,站在門口:&ldo;隔著門就聽見哥的聲音了,無香姐剛做的!我特意端來的……&rdo;
他話還沒說完,突然收了聲‐‐几案上放著書和紙,宗錦垂著頭,手還放在桌下,叫人看不見。聽見景昭的話,宗錦便抬頭,不僅顴骨微微發紅,就連眼尾也隱隱透粉,眸中泛著水光,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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