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力讓自己看起來沒有異狀地跟在赫連恆身後。
他倒不是站不住,只是感覺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男人的手已然鬆開,冰涼的觸感仍殘留在他手腕上,揮之不去。他的腦子都開始失控,只想讓赫連恆再多捉著他一陣,最好等他身上這詭異的燥熱消失後再離開。
他二人一前一後,在宦官的帶領下,走過皇甫淳那些人眼前。
&ldo;赫連……&rdo;皇甫淳像是想與他閒聊,開口喚了句。只是他&ldo;君&rdo;都未說出來,赫連恆便已經走過,沒有片刻停留,也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
看著赫連恆走遠的背影,皇甫淳一直微微上揚的嘴角終於繃不住地垂下來:&ldo;我且看他還能狂妄多久!&rdo;
侍從湊上來道:&ldo;赫連的侍從,看起來不太對勁兒。&rdo;
&ldo;那哪裡是他的侍從,說得好聽點罷了,&rdo;皇甫淳冷笑道,&ldo;沒聽說麼,赫連恆的妻子過門數月便亡,他一直不娶,最近迷上了個不知從哪兒來的小倌……我倒是真沒想到,去參加尉遲嵐祭禮這麼大的事,赫連恆竟還帶著他的新寵,可見不是沒把我放在眼裡,就是被這小倌迷得失了智。&rdo;
他話說得極輕,說是像在跟侍從解釋,倒不如說是在自言自語。
一旁要為他帶路的宦官適時地提醒了句:&ldo;皇甫君仍是在春鶴樓歇息,請跟小的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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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今年也和往年無異,赫連君在絳雪樓;各位諸侯稍作休息,一個時辰之後小的會再過來領路,陪同赫連君前往御陵祠行新歲祭禮……&rdo;
宗錦聽著那宦官的話,聽著聽著思緒便失控地飄去了別處;什麼祭禮,什麼御陵祠,他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他在赫連恆身後垂頭盯著腳下鵝卵石鋪的路,滿腦子都是赫連恆的手。
不,不止是赫連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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