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我。&rdo;
&ldo;你說。&rdo;
&ldo;不讓尉遲家絕後,這是我父親臨終前交代我的……不想辜負。&rdo;
&ldo;好。&rdo;
男人回答得毫不猶豫,伸手摟過他的肩,將他往自己懷裡帶。宗錦下低頭,索性額頭抵在男人肩上,只靠了片刻便離開,轉而道:
&ldo;我有辦法,可無聲無息進久隆……甚至進尉遲府。&rdo;
‐‐
江意傷成那樣,自然是沒辦法躺,只能昏睡不醒地趴在榻上。
他後背的傷口已經清理乾淨,有些已經凝結成痂的地方也不得不重新弄破,好將肉裡的髒汙清出來。上了藥又包紮好,沒過多久血便滲出來,浸紅了厚厚幾層繃帶。
漆如煙就側坐在榻沿,一雙美目現下又紅又腫。她一邊忍著淚,一邊拿著擰得半乾的毛巾,細細地替江意擦拭。他的手、他的臉,到處都是黑灰和血;漆如煙就一點點地替他擦乾淨,那副強忍淚水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心疼。
雖然大夫已經說得很確鑿,江意性命無虞,只是傷重虛弱,也許要修養好一陣子才能痊癒。
可漆如煙就是難過‐‐她光是看著那些猙獰的傷,就覺得難過;她光是看著江意毫無血色的臉,就覺得心痛。她小心地將江意指甲縫裡的泥汙清理出來,指縫、關鍵處,哪裡都沒有放過。眼見外頭天色黑了下來,下僕已將湯藥和肉糜湯熬好端來,卻因江意仍舊未醒,只能另提了炭爐來在房門外溫著。
&ldo;漆姑娘……&rdo;有下僕端了新鮮飯食來,&ldo;你也該先吃點,吃好了才有力氣照顧江統領……&rdo;
漆如煙卻好像聽不見似的,一聲不吭。
清理完了手上臉上的汙跡,她又一點點清著江意發間的髒物。
下僕再勸了幾句,仍沒得到回應,便只能嘆著氣,將飯食原封不動地又端了出去。屋裡安安靜靜,只有漆如煙寸步不離地守著。
突然,床榻上的人指尖動了動。
漆如煙守得累了,一時間還未發現他的動靜;那指尖再抽動了兩下,江意的眼睛徐徐睜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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