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傷。赫連恆懷疑是北堂列所為,卻找不到動機;他去試探,北堂列身上也確實沒有傷口,可見無辜。
而現在,他全然沒有懷疑過的景昭,身上巧合般的有了這麼一道傷。
北堂列沒有動機去害赫連恆,這點景昭也一樣。
宗錦越想越覺得頭疼,甚至冒出了些暴躁的念頭‐‐乾脆把兩個都關進牢裡,大刑伺候,不怕不招。
但這也只能想想而已,不說景昭,單單北堂列的將領身份,赫連恆也不可能毫無證據就對他拷問。
他逛到日落西山,才又回了赫連恆的住處。
並非他想著回去找赫連恆,而是等他滿懷心事地推開某扇門後,裡頭坐著的是赫連恆。男人正坐在窗邊看書,聽見開門的動靜便抬頭;宗錦前腳才踏過門檻,看見男人的眼睛後愣了愣,又把腳退了出去:&ldo;走錯了。&rdo;
&ldo;你打算去哪兒?&rdo;赫連恆直接問道。
&ldo;……不知道,&rdo;宗錦在門口站著,低沉道,&ldo;隨便去哪兒,你忙你的。&rdo;
&ldo;進來。&rdo;
&ldo;哦。&rdo;
他似乎一點沒察覺到自己前一刻還在拒絕,後一刻又應了赫連恆的話,就那麼走進屋,順手還將門掩上了。
屋內已燃起了幾盞燭火,他與男人隔桌而坐。
赫連恆又垂頭繼續看他的書,一時間屋裡只有他翻動書頁的聲音。宗錦卻仍在想先前的事,景昭那滿目瘡痍的背在他眼前反覆出現,久久不消。繼而,洛辰歡的背叛也叫那道傷口給引了出來。他煩悶不已,轉手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已經涼了的水:&ldo;……剛打完,你又開始看你那話本子。&rdo;
話才出口,宗錦便想起自己屈辱抄下那本《今生長相見》。
那時候他不知道赫連恆對自己有意,只覺得書房裡藏著的那堆尉遲嵐野史都是侮辱。現在知道男人埋藏多年的心事了,再回想起那些事,陡然間味道全變了。
他喝了口茶,氣惱道:&ldo;回去把你那些什麼狗屁話本都給老子燒了。&rdo;
&ldo;為何?&rdo;
&ldo;什麼為何?看那些胡謅的東西幹什麼,吃飽了沒事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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