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插在他腰腹上,第三根則是腿。宗錦望著洛辰歡狼狽的模樣,愣愣在原地沒有動彈。接著再是三根,再三根,再三根……洛辰歡跪在那裡,身上插滿了箭矢,無一在致命處。可這樣多的箭,洛辰歡活是不能活了,很快便會流血而亡。
宗錦就站在那裡看著,看著他帶著滿身的箭矢側身倒下。
&ldo;宗錦。&rdo;一聲低沉的呼喚攪碎了此刻他的五味雜陳。
他再回身,赫連恆收了弓,正走向他。
&ldo;你可以原諒,但我不能。&rdo;
宗錦沉默了片刻,忽地卸了力似的,無聲發笑:&ldo;……想殺便殺,哪來那麼多說辭?&rdo;
&ldo;你心太軟,我只能擅自替你做主了。&rdo;
&ldo;……你才心軟,我殺你的時候我可從來不心軟。&rdo;宗錦道,&ldo;沒時間廢話了,趕緊清了這些雜碎,皇甫淳已經洗乾淨脖子在等我們大駕光臨了。&rdo;
第二百五十二章 一人之陣(上)
天都城外,西三里坡。
瓢潑大雨仍未停歇。
江意額前的頭髮在淌水,背後的衣衫已經浸出了斑駁的血點,但他好像並無察覺般,始終站在一棵大樹上,眺望著正西方向。若是所有的計劃都穩步實行,那麼此刻,輕騎隊應當已經到了這附近,馬上便會抵達。
漆如煙就站在樹下,用江意的外衫包著頭;見他那副執著的樣子,想勸說他換藥休息也開不了口。
她不知赫連恆到底有什麼卓著功勳,也不知赫連家到底是惡貫滿盈還是善惡分明;只是她看著江意如此忠心耿耿,甚至連自己的性命都不管不顧,心裡對赫連也有幾分其他的感覺‐‐正如江意曾與她說的,若是赫連當真殘殺百姓,如此不堪,江意又怎麼會這般?
豺狗即便因利而合,也改不了本性中的惡;她知江意是何種人,便能窺見赫連並不似她曾經像的那麼惡。
江意仔細看著周圍那些樹木,暴雨讓人很難分辨那些動靜是雨水所致還是人為。他畢竟沒有鷹的眼睛,只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仔細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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