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那人醒了。&rdo;
&ldo;哦?醒了?我還以為還得再等幾日呢。&rdo;皇甫淳隨手將手裡的核桃放在桌上,&ldo;過去看看。&rdo;
斗笠男點頭,轉手替他開啟門。
外面的侍從穿得一身看不出身份的便衣,只在袖口的位置隱秘地繡了朵小小的桃花。見皇甫淳出來,侍從低下頭讓出路來,並未跟上。倒是斗笠男,像是皇甫淳的貼身護衛般,腰間還帶著佩刀,跟得十分緊。
&ldo;哦對了,&rdo;還未走出幾步,皇甫淳突然回頭道,&ldo;你去知會一聲沙沙,就這兩日,動作快些。&rdo;
&ldo;領命。&rdo;
此處乃是天都城裡一間並不起眼的宅邸,二進三出,在別的地方算是大的,在天都城裡卻不算什麼。皇城腳下,自然富商多,高官多,平民對此見怪不怪,自然也不會有人多加註意。而這宅邸,是皇甫淳好幾年前便假借了天都城某位平民的身份購置下來的。
那位平民自然是歡天喜地拿了報酬銀兩齣城去,要去別的地方另謀生路。只是他&ldo;運氣不好&rdo;,出了天都城沒多遠,便遭了強盜,死在山溝裡了。
皇甫淳走在前,斗笠男走在後,二人順著廊下一路走到了偏院中,在靠近圍牆處的廂房門前停下。
門口站著兩名侍女,見皇甫淳來立刻施禮開門;而皇甫淳幾乎都未多看她們一眼,直接入了內室。
房中點著幾盞燈,床榻上只穿了一身裡衣的男人正倚著床頭,由侍女餵他喝藥。侍女忙想起身行禮,皇甫淳卻道:&ldo;不必,先把藥餵了。&rdo;
男人卻警惕:&ldo;皇甫淳……&rdo;
&ldo;正是。&rdo;皇甫淳道,&ldo;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我記得你的,赫連恆的得力心腹‐‐&rdo;
&ldo;北,堂,列。&rdo;
在床榻上虛脫不已的男人,正是在洺河溺水後失蹤的北堂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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