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姐,你怎麼能這樣隨便放棄自己的性命!”苗鏡天馬上火大地問。而修立隨聲附和:“就是就是!”
梁心秋聽見,嘆口氣,雙手又插入了袖子裡,隨後思忖了一會兒,慢慢地道:“他們不抓我,也會有人來找我的。他們帶走我,你們還能得到經濟補償,別人抓走我,可能會殺掉你們。”
聽了這話,修立和苗鏡天驚愕地道:“為什麼?”
“唔。你們記得吧,這兩年來找我的人非常多。”
聽了這話,兩人都沉默下來,修立憤慨地道:“秋姐你沒做壞事,為什麼要被人這樣對待!”
“這個世界有些時候不是你沒做壞事就沒有人來惹你的。”我無感情地道。“閻王要你三更死,沒人留你到五更。而明知要給周圍的人帶來危險,何不如走開呢?你們還這麼年輕,難道要為此賠上性命麼?”
說這話時,梁心秋瞧著我,似乎在思考什麼,而我沒多說,只是繼續道:
“其他的都別說了。我希望明天我們就能動身。”
“啊,李家又來電話了嗎?”葛雲飛問。而令天桐無奈地道:“是啊,聽說李少爺傷情突然有些變得有點重,要求我們三天內找到木之魂趕回去什麼的,把我們大姐大急的坐立不安的。”
我狠狠拍令天桐腦袋一下,他緊忙笑道:“沒,沒,大姐大沒急,沒有。”
修立和苗鏡天自然是不同意,眼看又要和我們起衝突,我便讓令天桐和白羽送強行送他們回去。不過,就在我們要動手的時候,梁心秋瞧向我,輕輕地道:“唔。你還是不要選明天走比較好。”
我問:“為什麼?”
梁心秋看向我身後的夏川,道:“今天晚上難道不要送夏川去醫院做個頭部CT嗎?”
令天桐聽了道:“夏少爺傷口包紮好了,血也止住了。明天帶他回夏家檢查就行了啊。”
梁心秋聽了搖頭:“不不,不能這麼草率。回去要一兩天。今天晚上就送他去做個檢查吧。因為我剛看了夏川的藥,他應該有凝血功能障礙症,這種病症的病人受外要謹慎處理。”
白羽聽了拉開窗簾,卻見黑漆漆的山上鵝毛大雪紛飛。
“現在風雪這麼大,去醫院是不是有點危險?而且聽說如果明天還是這樣的大雪,W市會暫時封山,不允許市民再從這裡外出。”
梁心秋點頭:“的確是這樣。”
令天桐便忙道:“那這樣我們就不是在W市耽擱一天兩天了,要等風雪過去,怎麼也要四五天。”
梁心秋聽了,沉吟幾秒,走到了夏川身邊。她隨後伸手去摸夏川的後腦勺。“有個包的樣子,一般能自行消腫。不過……”她的手又摸到夏川的額頭,半晌道:“在發低燒。還是去檢查下比較好。”
我聽了忙狐疑地去摸了摸夏川的額頭,但是不曉得是我本身體溫就比較高,沒有察覺有異樣。
而就在這時,葛雲飛插了句話:“你自己本身體溫比一般人低那麼多,摸誰本來都在發燒吧?”
苗鏡天便冷笑道:“你們當然最好不相信啦。不重視自己同伴的傢伙。”
“就是就是,我們秋姐過去是法醫!”修立搶話道。
“法醫?!哇!”令天桐驚愕道。“只能檢測死者傷情吧?活人的病也能看嗎?”
而我倒不是覺得法醫怎麼了,但是一看外頭風雪很大,又想起李家的催促,便道:“發低燒的話,吃點退燒藥如何?”
“唔,不行的。腦外傷有一定機率會顱內出血,最好做個CT檢查。你們要是擔心風雪太大危險的話,我送他去好了。”
“不是吧?誰沒有被人打過,摔倒過的經歷,這樣就都重傷,那醫生不就忙不過來了?會不會小題大做。”令天桐不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