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夫長,今夜去哪裡消遣,再回鎮上的酒肆大吃一頓?”一名矮瘦的漢子笑眯眯的說道。
李業盛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先去吃酒,再回宅子那邊,今晚在那裡過夜吧。”
那人笑了笑,說道:“那小的這就去安排,絕對夠俊俏!”
李業盛擺了擺手,道:“算你小子機靈,下個月我與族叔說一下,提拔你升什長。”
“好嘞!”
那人眼中的精光閃爍,滿臉的喜悅壓根就藏不住。
高空之上,李烊與蔡言芝仍舊冷眼旁觀。
隨著兩人進了鎮子,李業盛吧直奔鎮上最大的酒樓,這是徐家產業,徐清雅的父親算是會做生意的人,在開始建鎮的時候,就瞅準了機會,先用分田產獲得的資金開創了酒樓,之後經營了兩年之後,之間在這穩固了下來,加上當時徐清雅的身份,直接雷打不動的成為了最受歡迎的酒樓。
其餘幾大家族的族人平日裡空閒時間,都會來到酒樓吃酒應酬。
李業盛進了酒樓之後,點了一大桌豐盛的酒菜,隨後不少的李家子弟進入了包間,不少人都帶著女眷而來,鶯鶯燕燕,整個包間當中充滿了靡靡之音。
而另一邊,矮瘦的漢子闖入了小鎮之外一處農戶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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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漢,你家女兒在哪?我勸你別耍花樣。能被李家小爺看上,是她的福分,也是你們家的福分。”那矮瘦的戰兵漢子惡狠狠的對著張老漢說道。
張老漢是個年過五十的農戶,常年耕作,黝黑乾瘦,而且略微駝背,他站在一處房門前,寸步不讓。
“軍爺,你就放過小老兒那可憐的女兒吧,她已經與蔣家田的蔣七貴的兒子有了婚約了,這隨您去了,她還怎麼嫁人啊。”張老漢苦苦哀求道。
矮瘦漢子哪裡理會他上前一巴掌直接把張老漢一巴掌拍倒在地,隨後似乎有些氣不過去,接連踩了那張老漢幾腳,這才朝張老漢吐了一口口水。
“不長眼的東西,能夠被我們百夫長看上,你就燒香感謝你們的老祖宗吧,知不知道百夫長的身份,那可是我們家主的堂侄,你見過家主嗎?狗東西,真是不識好歹。”
又罵了幾句,那矮瘦漢子這才準備撞開張老漢死守的房門,準備衝撞進去。
屋內傳出了少女以及婦人的哭喊求饒聲,似乎這些非但沒讓他停止,反而更加賣力的撞門。
片刻後,房門被撞開,矮瘦漢子從屋內推拽出了一個哭得梨花帶雨的貌美少女。
少女身段窈窕,面容清秀,雖然一身粗布羅裙,但是掩蓋不住那中上之資的美色,漢子的手不老實,將人拖拽出來的時候,悄悄的在胸前以及腰肢上狠狠的摸上了幾次,不顧少女的哭聲。
“老實點,能夠被我們家百夫長臨幸,是你的福分。”漢子告誡道。
“你可知道家主可是我們百夫長的堂叔,要是懷上了,那可就是與流著與家主一……”
他正洋洋得意的說著的時候,身後應出現了兩道身影,一青一白兩道人影。
其中白衣的那人臉色陰沉,似乎強忍著怒意,可是那一身凜然的殺意已經籠罩了漢子的身上,他戛然而止,茫然惡的回頭看去之時,映入眼簾的身影,險些自己的膽子都被嚇破了。
“家……家主!”
漢子撲通的跪了下來,“家主饒命啊,都是誤會……誤會啊”
來人正是李烊與蔡言芝。
見到李烊,那漢子更加賣力的磕頭,甚至額頭上已經磕出鮮血來,仍不停的在磕頭。
他能夠肆無忌憚的欺壓張老漢一家,依仗的正是李業盛的名頭,而李業盛的權力,終歸是來自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