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紙命令之下,全部重新披甲,騎著戰馬受李承平的命令,四處搜查,如今廣場當中除去站著的李承平之外,還有約莫十來人跪在其腳邊。
李烊與蔡言芝穿過人群,走到廣場當中。
“稟家主,已然徹查清楚,除去李家的李業盛,李長效等李家支系以外,還有范家、林家的不少子弟,都有欺男霸女的行為,已經盡數押解到此地。”
見到李烊,李承平立刻恭敬的稟告。
李烊點了點頭,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眾人。
這些人不少名義上都與他有點沾親帶故,要麼是堂兄弟、或者侄子一輩的人,還有范家這種他母親的表親,都隨著李家的崛起,從而雞犬升天,平日裡沒少仗著身份飛揚跋扈的行事。
場外有人是來看熱鬧的,也有人是看到自家人被抓之後,想要前來求情。
可是都被李承平一一回絕。
“烊兒……家主,能否放過業盛一回,他也只是初犯而已,回去我一定會好好管教,絕對不會發生這樣子的事情。”在此關頭,李烊的大伯李世覲闖了進來,來到李烊的身邊,打算為李業盛求情。
未等李烊開口,一旁的李承平倒是先開口說道:“大伯公,先前我們查處的時候,在李業盛的鎮子西邊的宅院裡,發現了一名女子,似乎早在一年前已經將其關押在其中了,不時的去“臨幸”,其父母先前幾次打算告狀,都被李長汲攔了下來,還刻意的報復,使得那家人不再敢告狀,這恐怕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李承平皮笑肉不笑將李業盛的所有行徑盡數的披露出來,對著自己的這位族兄,李承平可沒有多少的好感,自然不會為其包庇。
此話一出,李世覲可就被噎住了。
吞吞吐吐了片刻,才與李烊小聲的說道:“烊兒,就當大伯求你了,放過業盛這一回,今後就算把他逐出李家族譜,大伯也認了,就饒他一命就好。”
李世覲da算與李烊打感情牌,不曾想李烊壓根不吃這一套,反而冷笑道:“太爺坐鎮家族的時候,族規森嚴,怎麼到了我如今的李家,就以為可以不再遵守規矩了?”
李烊的話讓李世覲如墜冰窟,渾身發涼。
自己一家好不容易沾親帶故,得到了如今的身份,自然而然的飄了起來,對於一些齷齪腌臢之事,自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李烊環顧四周,朗聲說道:“既然已經來人差不多了,那我也與你們說道說道了,當初建鎮立下的規矩,有些人已經飄到了忽視的地步,膽敢強取豪奪,蔑視當初立下的規矩,就別怪我不留情誼了。”
“你們三妻四妾,我不阻攔,只要雙方你情我願之下,你就算是娶十個,我都不管,但是倘如敢強搶民女,掠奪財務,仗勢欺人,不管是李家的大宗、小宗還是支脈,全都按照當時的規矩行事。”
李烊瞥向李承平,說道:“姦淫擄掠婦女者,該如何?”
李承平很配合的說道:“按照當時的規矩,必斬之。”
隨著他這一聲必斬之落下,原本已經在一旁等待多時的李家戰兵,已經將跪在地上的李業盛、李長效等人拖拽了上前。
“饒命啊家主。”
“堂哥,饒了我吧……”
“大父救我!”
……
這些人紛紛大喊著,想要讓其他人留情。
“烊……”李世覲剛要開口,那邊的戰兵,手中的長刀已經落下,滾燙惡的鮮血四濺,正好濺到李世覲的腳邊,這個年近甲子的老人臉色刷的煞白,如此血腥的一幕直接擺在他的眼前,同時孫兒的死去,讓他直接兩眼一黑,昏死了過去。
這些血腥的一幕,周圍人紛紛別過頭去,不敢直視,很快那些戰兵把現場處理,李承平派人把暈倒的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