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會讓大父失望,李家要是先出事,也得先從明烜的屍體上跨過去!”
後者如今繼任家主,正是大展抱負的時候,所以幾乎是幹勁十足。
外加上老一輩人幾乎徹底放權,所以少了老人的牽制,他也就更加的賣力。
李玄煌欣慰的笑了笑,拍著自己這位嫡長孫的肩膀,說道:“有時候也不能只顧著大家,也要看顧小家。”
對於李明烜他自然是信得過,不過後面李家的子孫似乎人數多了,彼此之間的距離也就疏遠了不少,至少也不像昔日自己同輩之間的情感,這是大家族避免不少的通病,隨著家族的發展,子孫之間關係不再單單是血緣的親屬關係,而等多出了上下級的關係,比如二房、三房、四房的那些子孫,如今幾乎都不再涉及家族的權柄。
“明烜謹記大父的教誨。”李明烜畢恭畢敬的說道。
或許因為李玄煌執掌權柄太久,多是以威嚴一面示人,所以哪怕是李明烜這樣血緣親近的子孫,都會在他面前略顯拘謹。
李玄煌原本仍想要叮囑幾句,但是一想如此下去,估計又顯得有些婆婆媽媽,屆時離去之後心中又放不下李家,從而乾脆就沒有繼續說,而是直接與二人告別,化作一道流光徑直離開了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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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腳下的山河不斷地後退,李玄煌也就離開了李家,飛向人間浩瀚的疆土。
……
秦家之外,李玄煌的第一站正是這裡,他收斂起自身的氣息,改變了容貌,進入了這檀中郡城之中,這裡是昔年秦家的主要城池,可是如今秦家老祖成了靖江府的府主,秦家也隨之搬遷到靖江府之中,只剩下不願意搬離故土的族人以及一名負責坐鎮的金丹期修士留守。
“母親這些年已經年邁,但是隨著李家與秦家站在對立面,整個李家最為難受的便是她,而兩家的交惡,也使得她再也無法返回家族。”
他的第一站便是這秦家的地盤,秦萍韻這些年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但是在近乎中年之時與自己夫君分別,後來自己耳朵孃家與如今的夫家交惡,夾在中間的她自然無法說前去秦家求情或者其他事,原本也就築基期的她,這些年衰老的極快,雖然不至於瀕臨壽元的盡頭,可是如此狀態下去,恐怕也不能長久了。
進入城中之後,李玄煌行走在城中的街道之上。
當年邪修襲擊那場禍事,哪怕是過去了兩百多年的時間,仍舊被城中人所流傳,四周的城牆之上,也有那時候留下的痕跡,李玄煌看著那些無聲敘述過往的殘痕,走進了一家茶樓之中。
只不過樓中似乎有人早已等候,倒好了兩杯茶放置在桌面之上,嫋娜的茶香飄散,那人正對著門口而坐,正好與李玄煌的目光對上,此刻帶著微笑請李玄煌落座。
感應到對方身上的氣息,李玄煌沒有驚慌,而是很鎮定的坐在那人的對面位置上。
“自我介紹一下,秦封,如今坐鎮檀中郡的金丹修士,也是你的……”
“舅舅。”
等候之人自我介紹說道,而尚未等他把話說完,李玄煌已經搶先開口。
秦封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還以為你不會喊出這一聲舅舅呢,倒是讓我有些驚訝。”
如今的秦封臉上已然全是歲月的痕跡,不再是當年與李承平相識于靖江府的那個翩翩貴公子,頭上的長髮有些斑駁。
雖然秦家這些年發展的勢頭兇猛,但是對於秦封這些接近下面的人來說,更是勞神傷身之事,哪怕是身為修士,並是不會修為上去,就能夠永葆青春,駐顏有術,往往因為這些瑣碎小事而加劇衰老。
李玄煌很是平靜,臉上更是沒有其他神情的流露,說道:“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