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山苦澀的笑道:“李兄這話說的,丁某也是今早才得知的訊息,那趙金峸趁著夜色,帶著一眾趙家的修士前去,殺了孟家一個措手不及,等到反應過來,趙金峸已然帶著人上了殺上了建陽山,孟家的外姓修士跑到我丁家地頭上的時候,才發現孟家已然變天。”
他說確實沒錯,只不過還隱瞞了不少的經過,比如他讓丁奎安帶著族中的修士前去搶奪地盤,卻不敵趙金峸,這才退回了丁家。
而這也讓丁奎山深深的感到了一種危機感。
趙家若是緩過來,周邊的幾家定然是要遭殃的。
所以他這才親自前來李家一趟。
李烊笑問道:“丁兄如今以來,應該不僅是要與在下說這件事而已的吧?”
丁奎山眉頭稍微舒緩,說道:“李兄也是直來直往的人,那在下也不繞彎子了,今日前來,是要與李兄合計,除掉趙金峸這個禍患,一旦讓其躋身築基,那以趙家以往的做法,恐怕屆時李兄還未捂熱的紫鎏山,也得交回去了。”
丁奎山說的自然不是現在,而是十年後,十年的時間,足以讓趙金峸躋身築基境界。
而屆時李家沒了李烊,還能夠守得住那當初敲竹槓而來的紫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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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當初陸家沒將趙家打得傷筋動骨,如今倒是讓他們在這夾縫中,尋求出了一條新的出路。”丁奎山嘆氣道:“當然,沒有怪李兄的意思,當初以陸家那般摧枯拉朽的姿態,恐怕真讓他們成事了,你我幾家如今恐怕讓就遭受陸家的侵襲。說不好已然步了趙家的後塵,只能說,時也命也,難辦不成那李家真有天運在身不成,這幾十年來,好幾次危機時刻,皆能夠化險為夷。”
李烊並未立刻回答,而是閉著眼睛,輕輕地敲擊著桌面,不斷的在思索著。
“那趙金峸恐怕沒那麼輕易的單獨外出,你我總不能直接殺上趙家而去,如此一來,想要除掉之人,只能做局,引誘其出來。”李烊說道。
丁奎山點頭,說道:“李兄可有了主意?”
李烊搖頭道:“談何容易,那趙家自然也是知道趙金峸對於趙家未來的重要性,昨夜讓他出了風頭,此事怕不是恨不得將其藏在家中,避免有失,此事還得重長計議,需得有足夠誘惑力,還不能讓趙家起疑心。”
丁奎山摸了摸自己有些稀疏的頭髮, 站起身來,在大廳中來回踱步。
“能否從學宮那邊做文章?”如今看來,能夠引誘其出動的,恐怕也就學宮那邊了。
李烊反問道:“丁兄在學宮那邊可有認識的人,能夠相助做一些手腳?若是沒有,此事難成,而且趙金峸既然離了學宮,應該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如此說來,丁奎山倒是犯了難,李烊雖然沒有潑冷水,但是分析的十分透徹,這條路可以說是被堵住了的。
李烊忽然起身,說道:“如今能夠做文章的只有一個地方。”
丁奎山驚訝的哦了一聲,示意讓他明示。
“桐葉湖。”
李烊淡淡的說了三個字,隨後繼續說道:“不過在此之前,你我得先將桐葉湖上的這潭水攪渾起來。”
他只給了丁奎山一個神秘的笑容。
……
趙家。
趙金峸長相偏老態,雖然如今五十多歲,但是對於練氣士來說,保持在二三十來歲相貌輕而易舉的事情,然而他的樣子已然是中年人的模樣。
坐在趙明崖的身側,忽然有種不是父子,而是兄弟的樣子。
“峸兒,你這手忽然出擊,還真就讓孟家猝不及防,就連那丁家也意料不到,還想與我趙家分一杯羹,他丁奎山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不過是湊巧成就的築基,幾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