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術做障眼法,所以他們虞山部幾乎都沒如何的提前預警,錯失了先機。
如此的錯失,絕對會被責罰,自己這些年太過於得意,如今這件事,恐怕能被主家借題發揮,以無能的罪名將他換下去,而且他與李安容的孩子如今都已成年,大機率則會被替換掉,自己今後可就徹底失去了家族的的掌控。
“如實彙報,如今這過錯尚能補救,再錯下去,你連命都沒有。”李安容說道,如今她已經年過六旬,但是因為這些年有極好的保養,所以並不算太顯老態,甚至養出了不少的雍容端莊的氣質。
“父親,明澗罘親自率軍,已經殺到南桑河,快於主家求援,要不然來不及了。”虞山烈的長子,虞山赫闖進大帳之內,急衝衝的與虞山烈彙報道。
他的長相更多的是承襲了其母的樣貌,幾乎與夏人無異,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的面板要比普通的夏人要黑上不少,整個膚色呈現一種小麥色,身材也更加魁梧,遠超一般的夏人。
而且這些年其實李家暗中有意扶持其成為接班人,所以虞山部內部已經得到了大多數人的支援,就差轉接板班,便可成為名正言順的虞山部的首領。
虞山烈突然有種深深地無力感,無奈的說道:“快派人前去請主家支援。”
將話語說完之後,虞山烈覺得自己不是在求援,而是將整個虞山部拱手讓出去了。
“孩兒這就去。”虞山赫立即說道。
……
李家之內。
李承天仍在閉關,實際上在虞山部領土甫一淪陷,李玄煌就接到了訊息,他便已經派了不少人進入虞山部的地盤當中,只是都下令暫時不要出手,除非虞山部半數的領土淪陷,再去出手。
張慶黎與李業銘都在大廳當中待命。
“家主,這次明煌部的來勢洶洶,恐怕不只是奔著虞山部而來,而是奔著我們李家來的,那個勢頭可不是簡單的一統就完事了,他們將不少會種植的犰猷百姓帶回了王庭,還收集了種子,顯然是想要直接種植作物,以求繼續圖強。”李業銘擔憂的說道,他當初沒少與犰猷人打交道,知道犰猷人的習性。
而且明澗硎父子也是少有的人雄,都是大有野心之人,犰猷人抗拒,甚至仇恨位居中原的夏人,所以對於中原的那些文化,歷來都是排斥。
可是如今明澗罘不但接納了一些文化,而且進行了改良,與原本的犰猷文化結合在一起,不但沒有被底下的百姓所仇視,反而更加歡迎,且接納這些,這些年也就逐漸的強大起來。
李業銘沒少與李玄煌提示,但是後者都沒有太過在意,而且加上當初李烊的警告,所以都沒怎麼在犰猷那般下太多的功夫。
“無妨,以犰猷內部的以往的力量,這估計也是小打小鬧的一次入侵,稍後業銘還有慶黎你們二人,帶著其餘外姓修士當中的築基以及練氣修士,全部都前往犰猷參戰,將他們打退即可。”李玄煌擺手道。
李業銘仍想繼續開口,卻被對面的張慶黎搖頭制止。
無奈之下,兩人只能退去,集結了各家的修士,準備奔赴犰猷地盤。
當初這些外姓修士知道李家在犰猷之內,仍舊操持這幾乎快要到犰猷半數的土地之時,無不驚訝,而且立即也想明白了,為何李家能夠在這短短不到百年的時間,成為如今的梧州郡之主。
這些因素都是缺一不可。
“你當才為何阻攔我,你可知此事一旦出了差池,可就將家族大半的糧倉丟失!”李業銘忿忿地朝著張慶黎說道。
後者一陣的無奈,說道:“這件事不是你我能夠改變的,以家主如今這意氣風發的年紀,再加上李家以往在犰猷無往不利,自然會生出輕蔑之心,而且如今族中光是築基人數,就已經到了兩位數,練氣修士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