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都點評一下,看看你是不是在胡鬧。”
“臣弟遵旨。”
原來,贏鯀邀請贏芾來到胡風行館之後,很快那個西域胡女就出來獻舞。漂亮的女人不論在什麼時候,都是眾人關注的物件,同時也是惹禍的根源。
熱烈的氣氛立時引來了眾人的點評,而這一點恰恰引來了蘇代的指責,說秦人好胡風,脫離不了蠻秦的名聲。
而贏芾年輕氣盛,就開始和蘇代爭鋒相對。只不過人家蘇代可是有名的縱橫家,他那裡是對手啊。最終的結果是他不僅被蘇代駁的啞口無言,還順帶數落了一頓秦國的律法和國策。
贏芾惱羞成怒,衝上去就要打蘇代,蘇代的隨從連忙出來阻攔。而這時公子鯀的隨從卻是趁亂殺了蘇代的隨從。
嬴蕩也是狠狠的瞪了一眼蘇代,可蘇代卻是毫無所覺的樣子,在那裡悠閒的看著秦廷的笑話。
不過嬴蕩也沒有辦法,雖說蘇代的話氣人,但想要從中挑出毛病來,還真挺困難。說秦人好胡風,七國的貴族誰家不養胡女,只不過秦國做的更投入一點罷了。就連秦惠文王的娘,嬴蕩的奶奶,那都是胡女呀。
至於說秦國的律法和國策,六國中人,誰不指責。人家都已經指責幾十年了,秦人早都習慣了。
“公子鯀,你為何要指使你的隨從殺人?”
贏鯀一驚,想不到這時候嬴蕩先來問他,“啟稟大王,臣也是一時氣憤,再加上擔心公子芾受到傷害,這才讓隨從殺人的。”
嬴蕩現在已經不想在這件事上拖著了,“廷尉何在?”
“臣在!”
‘當眾殺人,該治何罪?‘
“當眾殺人,抵命。”
嬴蕩回過頭來冷冷的看著贏鯀,“鯀叔,聽到了,你說寡人應該如何處置你?”
贏鯀這時也嚇壞了,連忙跪了下來,“大王饒命,臣也是為秦國著想啊。”
“哼,你為秦國著想,你哪一點是為秦國著想的,寡人怎麼看不出來。庭外甲士何在?將公子鯀拉下去,按刑律治罪。”
贏鯀這下知道大禍臨頭了,“大王饒命啊,大王饒命啊!臣再也不敢了。”
“慢!”關內侯這時也站不住了,想不到嬴蕩這麼狠,連王室公子也殺,“大王,公子鯀殺不得。自古以來,刑不上大夫,禮不下庶人,為了區區賤民而殺王室公子,徒惹六國恥笑。”
“閉嘴!商鞅法典中,哪條哪款寫著‘刑不上大夫,禮不下庶人’了。從今時今日起,寡人切切實實的告訴你們:‘刑不上大夫,禮不下庶人’這句話在秦國作廢,從今往後只有‘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嬴蕩也狠狠的出了心中一口惡氣,你丫的平時盡給我搗亂,別以為我就怕了你,等我王位穩固之後,照樣收拾你。
“可是,大王為何前不久赦免了子車毅和那個胡人?”
嬴蕩這時已經暴跳如雷了,這些老傢伙果然是盯著那件事,“你哪隻眼睛看見寡人赦免他們了,寡人是覺得就這樣殺了太便宜他們了,寡人還想要好好的折磨他們一翻。”
要說嬴蕩發怒的樣子的確挺嚇人,滿臉的虯髯猶如要飛出來扎人似的,臉上盡顯猙獰之色,整個看上去完全像一頭暴怒的獅子。
這一下滿朝文武才知道,嬴蕩是鐵了心的要殺公子鯀了。“大王,此事先不提,可大王為何又赦免公子芾呢,按秦律,同謀者與殺人者同罪。”
贏芾見這些人提到他,嚇得兩眼發昏,雙腿發軟,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我沒有殺人,我不是同謀。”
周最一直靜靜的站在旁邊觀看,剛開始他是不敢發言的,不過這個時候眼見嬴蕩心意已決,此時不站出來討歡心,更待何時。至於得罪那些老世族,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