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輕蔑笑容。
這一刻的秋梓善甚至是有些迷醉的,因為就在此刻她才想起自己究竟同冉思裴有多久沒有見面了。
上一世她在得知冉思裴早就知道自己父親的婚外情,卻一直沒有告訴自己,秋梓善就如同發了瘋一般和她爭吵,指責她的背叛甚至連她的解釋都再沒有聽過。
而一直到她在公司爭鬥中失敗,她坐上去美國的飛機,她都再也沒有見過冉思裴。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後來去了加拿大生活的冉思裴在偶爾得知她的事情後,便開始尋找她。
有些人即便你們隔著千山萬水,即便你們疏於聯絡,可是無論是時間還是空間都不會成為你們之間的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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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我的鑽石手錶呢?”就在那名貴婦伸手拿了一杯香檳後,她才瞥見自己空蕩蕩的手腕。
她連手中的酒杯都顧不上便迅速地回到剛才坐著的地方,可是偏偏除了一個剛坐下的女人,再無鑽石手錶的影蹤。
不過顧及到場合問題,就算心中著急,她還是勉強笑著問道:“請問你有沒有在這裡看見一條鑽石手錶?”
張雪雲原本就因為極少參加這種晚宴而緊張,又加上她今晚選擇的是一雙鞋跟極其細長的高跟鞋,所以撐到現在才坐下已算是難得。可誰知她剛坐下便有人過來問什麼鑽石項鍊,於是她便連看都沒看便冷淡地說:“沒看見。”
早在改革開放的時候,就有一批目不識丁的人因為天生敏銳的商業觸覺打入了富豪圈中。雖然有一部分富豪在有錢之後,便開始淘舊換新,就連老婆也順手換了新的。
不過也不能否認的是,並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不懂得知恩圖報的。而顯然面前這位擁有粗糙雙手的女人,就是其中幸運的一位,當然這也是她被挑選的條件之一。
“什麼沒看見,你先把你屁股抬起來再說沒看見,”顯然即便穿著價值五位數的高檔晚禮服都無法讓這位貴婦人降低自己的嗓門。
張雪雲顯然沒想到在這種場合裡,也有人會大呼小叫,她有點面紅耳赤地接受著周圍的注目禮。
不過她還是往旁邊挪了挪,這位貴婦人一件深藍色天鵝絨沙發上並沒有自己的鑽石手鍊,便臉色難看地要吃人。
“看來好戲要開始了,”就在秋梓善的目光釘在張雪雲的身上時,中途短暫消失的冉思裴又重新出現在兩人的身邊。
洛彥打量了她一眼,並不十分明白她的意思。
“程太太,發生什麼事情了,”就在這位貴婦人要發火的時候,旁邊一位看起來與她是舊相識的人趕緊過來了。
這位程太太在看見熟人後,便立即訴苦又抱怨地說道:“我剛才就坐在這裡,不過是過去拿個香檳,發現自己的鑽石手錶沒了,再回來找就沒了。”
聽這話的人也是稍微愣神了一下,不過隨口便勸阻道:“你再在自己的手包裡好好找找,說不定是被你忘記放在手包裡了呢。”
張雪雲一見有人幫自己說話,原本就理直氣壯此時就更加不屑了,她斜了眼看著這個程太太說道:“就是,說不定是自己忘在哪裡了呢,在這裡大呼小叫地也不怕丟人。”
當然張雪雲最後一句話說的聲音很小,不過就算是再輕聲,都讓人旁邊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可是旁邊原本還在勸話的那位女士,聽到她的話便微微皺了皺眉頭,原本這位程太太就是脾氣暴躁的人。她幫忙說話也是不想讓大家的面子太難看,可是這人是怎麼回事?還要火上澆油?
此時這位程太太也仔細看了張雪雲一眼,要說這個圈子裡並沒有什麼秘密。特別是這些個富太太裡,平日裡湊在一起打麻將,說的就是這個圈子裡流傳的各種緋聞流言。
要說也是奇怪的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