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半座城市,還要再步行二十分鐘才能回到家中。
所以基本上,每天回到家吃完晚餐,她就開始洗漱上床睡覺。
這樣規律而又健康的生活方式,卻逼出了湯蕎的眼淚,她曾經花了半個小時哭天抹淚的讓秋梓善不要再去了。
秋梓善看著湯蕎,只覺得她連哭都異常可愛。媽媽在世的時候,她不懂得她的愛,每次對於她的囉嗦關懷都是一副不耐煩的模樣。可是等媽媽去世之後,她才明白,這個世界再也不會有人象她那樣愛自己了。
秋梓瀚自然也看見了這幾天秋梓善的進進出出,他雖然開始恢復了正常的玩樂,可是這幾天都是朋友幫忙付賬。不用別人說,他的臉面已經掛不住了。
他不是沒有想過去跟爺爺求情,可是剛去了老爺子的書房,就被他拉去寫了一個小時的書法。等勉強將自己的要求提出來時,老爺子也就簡單的一句話,只要你姐姐一天還堅持,這事就不可能改變。
秋梓瀚完全不能接受,他不知道老爺子到底被那女人下了什麼迷魂湯,居然視他這個孫子如無物。
“喂,秋梓善,”秋梓瀚在敲了第三遍無果後,終於忍不住在門口大喊了一聲。
秋梓善頂著昏沉沉的頭,從床鋪上爬了起來,天知道她在每天搬著幾十斤的東西在劇組走來走去,每次回家的時候她連拿筷子的力氣似乎都耗盡了。
“什麼事?”秋梓善有點不耐煩地看著門口站著的人。
她這幾天雖然沒有管秋梓瀚,可是也從許喬娜的口中知道,他最近還和那幫紈絝子弟混在一起呢。
她太瞭解這幫人了,雖然看似各個多金又大方,可是一旦誰出去不花錢,就說眾人不明說,光是眼神都可以殺死他。前幾天還好,只怕這兩天秋梓瀚的日子是越來越不好過了吧。
失去了家裡金錢的他就象一直擱在淺灘的鯊魚,只空餘外表罷了。秋梓善當然知道他撐不了幾天,她就等著這條小魚上鉤呢。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秋梓善試圖趕走腦中的瞌睡,讓自己保持清醒,無聲地笑了笑,隨後才不緊不慢地問道:“梓瀚,你覺得你有能力領導中域集團嗎?”
秋梓瀚皺了皺眉頭,雖然大部分有錢的男人都有一種狂妄的自信,可是他還沒自信到以這樣的年齡去領導一個集團公司。
“不能吧,”秋梓善無所謂的笑了下,不過她在看見秋梓瀚臉上的不忿時,好心安慰道:“我當然也不能。所以我們就做一點我們能做到的事情。”
“什麼事情?”秋梓瀚帶著警惕看向她。
秋梓善帶著狼外婆般善意地微笑看向她可愛的弟弟,說道:“你在兩個月之內賺到兩萬塊。”
秋梓瀚眉梢微挑,原本就多情的桃花眼更是多了幾分風流,連秋梓善都不得不承認這死孩子是有幾分驕傲的資本的。
“如果你能做到的話,那麼你將我這拿回屬於你自己的一切東西,信用卡別墅基金,當然還有你那輛騷包的跑車。”
秋梓善話鋒一轉,有些嚴厲道:“我不過所說的賺兩萬塊,是不向你身邊任何的人求助,你是搬磚也好,你去打雜也好,你必須得自己找工作,你自己賺錢,而且在家裡吃飯你也必須得交生活費。”
“我必須得強調一點,你在找工作的過程不能透露一點你是秋家人的資訊,不能依靠自己的身份賺錢,不然這個賭約立即取消。”
秋梓瀚連考慮都沒有考慮就立即說道:“好,成交。”
秋梓善好心提醒他,:“你不想知道自己輸了的代價?”
誰知對面倒是傲然說道:“小爺我才不會輸。”
秋梓善撇撇嘴,沒有再說話,既然有人想要將一張空白支票送給她隨意填寫,那麼她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