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壽宴並不需要錢一凡來監視的,只是他收到了線報說今天有大事發生,他怕錯過線索就乾脆過來和市局的人一起監視著。
而此時酒店裡面,今天柏家包了酒店最大的宴會廳,足夠擺下七十桌酒席,當然這只是第一天而已。不過因為今天來的多是商場的生意夥伴,也多是雲都上流社會里有頭有臉的人物。
從酒店的大門開始,就安排了不少手下的兄弟警衛。而今天負責安保的人都統一著黑色西裝和皮鞋,從門口一直到宴會處處都能看見這些黑衣保安。
好在來人多是見過大場面的,對於這樣的安保情況並沒有質疑。
其實柏任新正在宴會廳裡,他的太太挽著他的手臂到處與人寒暄。而此時站在不遠處地柏臣,看著柏任新帶著柏昊四處與人寒暄,原本一張笑臉早沒了溫度。他冷冷地盯著柏昊,心中就只有冷笑,就讓你多蹦躂幾天罷了。
就在大部分賓客已經就坐時,只見從電梯裡急匆匆地衝出來一群人,為首的就是人稱趙三叔的趙其中。旁邊的保安原本是想要攔著的,可是在看見說趙其中帶頭的時候,卻還是往後退了一步。
不過就在走到宴會廳的時候,他就被宴會門口的負責人攔住,只聽那人恭敬地對他說道:“三叔,今天是七爺壽宴,你也不想搞砸七爺的壽宴吧。”
趙其中冷哼一聲,可是在看見裡面已經坐著不少人,想了想還是下定決心點頭道,:“行,今天我就給七爺面子,我這些兄弟就留在這裡,我自己進去找七爺。”
這人見趙其中還是怒火中燒地模樣,便又勸了一句:“三叔,今天是七爺的壽宴,就是再有天大的事情,不如等到壽宴之後再說如何?”
趙其中此時已是極怒,連聲音都拔高:“老子都斷子絕孫,這事他媽比天還大著呢。”
說著,他就推開攔著自己的人徑直往裡面去了。不過他越往裡走這心裡越是覺得淒涼,他們趙家都要斷子絕孫了,可是姓柏的倒是子孫滿堂,如今還在這張燈結綵地慶祝壽宴。
原本柏任新看見趙其中過來,便是要伸手去抱他。可誰知趙其中剛走近,還沒說話就是直接越過柏任新,直接就是抬手抽了柏昊一個耳光。
而這耳光力道之大更是直接將柏昊的嘴角打出了血,當下柏大太太就是驚叫了一聲,立即上前檢視寶貝兒子的傷勢。
“老三,這是幹什麼?”柏任新先是一驚,隨後立即呵斥道。而站在宴會廳角落的保安見到這處的騷動,也是立即衝了上來。
只聽趙其中恨道:“我這是幹什麼,你先問問你的好兒子幹了什麼?他想讓我趙家斷子絕孫,我也不會讓他好過的。”
柏任新是什麼人,早已經混的連頭髮絲j**j一根都是空的,一聽這話他就知道趙其中發難,只怕是和他兒子的事情有關。可是此時正是他的壽宴,他自然不許別人破壞他的壽宴。更何況,他也不想讓這件虛無縹緲地事情影響到柏昊,就算這是真的,柏任新看了一眼趙其中…。。
於是他立即壓住暴怒地趙其中,說道:“老三,有什麼事你非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就算是有誤會你和我說。要是真是柏昊的錯,我也絕對不會姑息自己的兒子的。”
趙其中見他這麼說話,心目早就不滿,此時倒也乾脆倒了出來:“你兒子乾的好事,不過只是個賭場荷官而已,他就能派人廢了我兒子的命根子。我倒是要讓幫裡的兄弟評評理,看看你兒子究竟是怎麼對待兄弟的?”
一聽這話,柏任新就更不能讓趙其中離開了,於是他暗扯著趙其中的衣衫說道:“你跟我過來。”
說著他就又給柏昊一個眼神。
待一行人往休息室走去的時候,在不遠處地柏臣看了他們的一眼,想了想便還是跟了上去。
就在柏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