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著遠方走去,良久以後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刁回一些水輕輕倒在項天的臉上。
如此又是半天。
“嗯”的一聲,項天的睫毛又是一陣顫抖。
“要醒了?”血燕翅膀微微一拍,跳到項天的胸懷前面望著項天。
輕輕顫抖的睫毛,搖曳著終於如扇子一般緩緩開啟,映入眼裡頭的首先是天空之上那一輪大大的太陽,令到項天不禁微微伸出手抵在眼前。
一片壓過來黑影讓項天的目光微微適應了。
“血燕?”項天終於看清楚,原來剛才壓過來的那道黑影竟然是血燕的影子,眉頭皺了一下疑惑道:“肉雞,為什麼我會在這裡的?”
依靠著樹木坐起來,項天此刻的思想依舊混亂,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在這裡。
“你忘記了,你師傅使用了超必殺技,而後就昏迷過去了。”血燕提醒道。
終於想起來一切的經過,項天立馬警惕地站了起來,“對了,那個黑衣人現在怎麼樣了?”然而一站之下卻發現,原來自己此刻全身痠痛,就連腳步也有一點兒的飄拂。
血燕微微白眼,笑道:“我覺得,他應該悲劇了。”
“那麼,我師父呢?”
“你師父?”血燕微微望了一眼項天,虐笑地說道:“你師父更加悲劇。”
“什麼?”項天一聽,心頭便如重重地被重物擊中了一般,臉色一白。
“你師父他因為使用滅神擊的原因而過度透支自己能量,現在陷入了沉睡當中,你說悲劇不?”血燕淡然地說道。
“這……”項天聽到以後,心裡頭愣了一下,雷波雖然他遇到危險的時候並不會出手幫忙,可是一旦到了緊急關頭的話一定會幫忙的,他是項天最後最後的底牌,可是,如今雷波竟然沉睡了,那麼就說明自己的底牌沒有了。
“那麼,師父有沒有告訴你,他什麼時候會再醒過來?”
“不知道,估計需要一段時間吧。”血燕頭頭是道地回答道。
然而,就在血燕話落的剎那,項天懷中石頭突然光芒一閃,雷波的身影飛了出來,依舊如此的油光滿臉,只是多了一絲倦意。
“我靠,你是故意玩我的!”剛剛它才說完雷波需要一段時間才會出來,可是剛剛說完雷波就出來了,不是落自己場子是什麼。
項天嘴角又再閃出了那一抹狡猾的笑容,冷笑道:“血燕,等會兒有得你受了。”而後,擔憂地詢問雷波:“師父,你怎麼樣了?”
“項天,我快要沉睡了,你到底德魯修以後,先找一間鐵匠鋪鍛鍊,在這段時間裡頭要儘量熟悉運用玄鐵黑錘,同時也要鍛鍊到自己突破成為見習生,知道嗎?如果那時候我都沒有醒過來的話,那麼你就自己進入魔獸森林鍛鍊吧,我這一次沉睡估計短的話會一兩個月,而長的話將會半年又或者一年,知道嗎?”
此刻雷波所說的話就像交代後事一般,項天全神貫注地聆聽著,生怕聽錯一句話。
“我知道了。”項天點頭道。
“這是玄鐵黑錘的魔技,當你能夠熟悉地使用玄鐵黑錘的時候就學它吧,不過我告誡你,在沒有完全掌握玄鐵黑錘之前,千萬不要急進。”
“知道。”
雷波微微望了望天空,臉上的倦意更加的濃了:“好了項天,我的時間不多了,我要開始沉睡了。”話剛剛說完,只見雷波的身影緩緩虛無,消失不見。
“消失了?”項天愣了一下,望了望肉雞。
“廢話。”肉雞直截了當地回答了一句。
“走吧。”面對著肉雞的倜儻,項天十分難得的沒有辯駁什麼,只是微微笑了一下,撿起放在身邊的玄鐵黑錘背在背後。
血燕沒有想到項天這一次竟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