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被打中,疼得他不住冒冷汗,沒想到自己的銅皮鐵骨竟抵不過一個小冰針,卻仍要下手。
胡雋豈會怕她,冰鞭甩的啪啪作響,可惡這金系異能者居然把紀父當做擋箭牌,每每讓她難以進攻,局面十分僵硬。
不過幾分鐘的時候,紀錦將與幾人便趕過來,看著二人打起來,也有些不明所以。
“放下他!”此刻的紀錦將,看著這金系異能者居然把自己的父親當做盾牌,心情暴躁異常,眉宇之間似乎醞釀著一場暴風雨,原本清潤的聲音也充斥著無盡的暴戾。
那金系異能者看大事不妙,或許明白自己活不下去了,狠狠要把紀父摔在地上,還好胡雋眼疾手快,用冰鞭捲回老人,紀錦將的風刃就像利刀,將他攪了個血肉模糊。
大家看了一場鬧劇,上校隊長連忙義正言辭的說“想不到他居然是奸細!我回去一定向上稟報!”
或許別人信,可是胡雋不信,剛剛就是他讓金系異能者背上紀父,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有透視異能一掃,果然被她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一腳將他踹翻,不等他反應,就從他口袋裡拿出來一張紙,一看內容,簡直就是……
她沒有多說,而是直接地給了紀錦將,紀錦將接過,看完後,目呲盡裂,竟然一把掐住了上校的喉嚨!
嚇得其餘幾人,連忙上來勸。
“紀少校,有話好好說,別激動啊!”
“就是就是,一路逃出來不容易,有什麼事慢慢談。”
紀錦將冷冷的一回頭,不似之前的儒雅溫潤,此刻表情非常恐怖,似乎你要再多說一句,他絕對會弄死你,那幾人乖乖的閉上了嘴,退到一邊去。
那上校看求情無用,掙扎無果,心下一狠,出手就是異能,誰料紀錦將早有防範,立刻一個風刃先一步打在他脖子上,整個頭就這樣掉了下來,紀錦將一鬆手,‘啪嗒’一聲上校身子就摔在地上。
其他人見此,都老實的站在一牆根,屁都不敢放。
他扔掉屍體,將紙條遞給了自己的父親,紀教授看完後,咳嗽幾聲後,瞭然的笑了。揮揮手,胡雋心領神會將教授給自己的東西遞還給他後,領著戰戰兢兢的路人甲乙丙出去了。
“我對不起你。”紀父應該被那異能者甩來甩去,本就不好的身體愈發脆弱,此刻抓著紀錦將的手。
紀錦將回握,搖搖頭“不。”
“我沒想到,他們為了權勢會做到這一步,是我辜負了你與你的母親,甚至害死了她。”紀父眼中含淚,言語充滿了絕望與無助,他以為這麼多年已經彌補了,卻沒想到,從頭到尾都沒有被接受,還害死了揭發之妻,自己的兒子仍要被人利用!
紀錦將一震,強忍內心的憤怒問“母親也是?”
紀父滿含淚水的說“對不起。”
“不,這不怪你,母親也不會怪你,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紀錦將連連搖頭,他明白父親的苦衷,他與母親都懂。自他離開家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自己要做什麼。
只不過,他們忘了人心不足蛇吞象,**本就是無底洞。
說到這裡,不得不說紀父的過往。
紀錦將的父親是三大權勢家族紀家現任族長的私生子,母親是一名小城鎮的舞蹈演員。
紀錦將的奶奶年輕時非常美麗,加上為人謙卑和善,常年習舞,有一種非凡的氣質,是小城許多青年的暗戀物件,不過那時年輕人大多羞澀,不敢表達愛意。
很快來此鍛鍊的紀家主見到了美麗的她,展開了強勢的追求,單純無暇的她一開始思想保守,並不同意,但經不過他的炙熱,很快兩人就陷入愛河。
怎料這美好的歲月不過三年,便被人戳破。
紀家主的正式老婆來了,懷孕